“侯工,老大身边的阿朝传来信封。”
“给我看看。”那猴一样的精瘦男人竟然叫侯工,让人一听就奇怪拗口的名字。
男人伸手接过那胖子手里的信封。
封口拆开,很小心,防止损坏里面的信件。
那肥头大耳的老王看着侯工渐渐凝重的脸色,也下意识端正起来。
“老王,看来我们没办法在一个月内赶回去了。”
这话一出,老王立马就急了:“为什么?离阆中快马加鞭也就半月,为哈子要一个月都赶不回去了喽!”
他还等着回阆中吃他的麻辣兔头肉呢,京都很少有辛辣的食物,哪怕有也没几个到他心头上。
再者越往下越南,饮食尤为清淡,怎么可能能忍得了一个月。
“老大的意思,说叫林覃的,要毫发无损的带回去。是阆中指挥使军师的外甥。”
“特娘的,这么重要的事要早点说啊,林覃那小子身上伤势挺重,而且京城里的追兵很快就能搜索到我们的。”老王一听炸开了锅。
军师的外甥?
这怎么还弄到自己人头上了。
“伤势挺重…怎么回事?”侯工听了老王一耳朵,一个肩伤,只要沿途处理好别感染,能有多严重。
“我、我也讲不清。反正聂医师说了很严重,最近最好不要挪动。”老王含糊不清根本就不明白。
侯工只好自己去了解。
“聂…医师。”侯工本想叫聂医师大名,但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晓这人的名讳,就转口。
“侯大人。”聂远正净手呢,见那侯工进来,不紧不慢的行了个礼。
侯工明显被那声侯大人给取悦了,“大人不敢当,只是来这问你一点事。”
“什么事尽管说,有我能做的,肝脑涂地为大人办到。”嘴上说着如此衷心的话,然而手却不自觉的摸了摸虎口。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聂远玩心大起的情况。
侯工总算没有在一声声大人中迷失来的目的,说了此行来的事:“听老王说,那小子伤势很重,我过来问一下聂医师,近来是否可以动身。”
聂远一听,微微一笑:“侯大人是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