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泉山庄一待就是十几天。
她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一封信传到她手里。
林覃亲自递上来的信,林阮阮接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拆封过的,拿着那封信,林阮阮眼神落在林覃身上。
见人不看她一直低头练字,林阮阮心头好笑,这人,可爱起来真的可爱死了。
将信拆开,林阮阮用多年看话本的速度一目十行的看下来,看到最后一行,嘴角才泛起笑容。
“叫赵秸干什么?”林覃见她看完,还仔细的将信收拾起来,放下手中一直静不下来写的字,开口问。
赵秸是当初一同去阆中路上和候工老王他们一起认识的,当初那个爱听她讲西游记的小孩,如今不知道成为什么样的人。
林阮阮不自觉的摸了一把手,“他将娶媳妇儿的聘礼寄存在我这里,我总该还给他。”
林覃虽然不喜欢那手镯留在林阮阮手里,但也不喜欢林阮阮这般说话。
虽然两个人这么些日子如胶似漆,但他能感觉出来,林阮阮心里有事,并且这事不小。
他心里也不安,这份不安与日俱增,好似到了某个临界点,他就要失去什么。
林覃很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掌控,在自己意料之外发生的事情。
但林阮阮想隐瞒的事情,他问了肯定不说,还会打草惊蛇,还不如静观其变,多做点防备。
“而且陶桃快到了指婚的年龄。”林阮阮说这话的时候,屋外陶桃略微大的笑声传进来,让屋内的人也忍不住心情大好。
见林阮阮低眉含笑,神情温柔的抚摸肚子,林覃喉结滚了滚。
“你不是向来不赞成这个年纪成婚的吗?”
林覃将人一把抱过来,往床榻上去。
“总得给她找个依靠。”
林阮阮被抱着放在床榻上,林覃随之压下来,“你也得给我找个依靠。”
“不是,青天白日,你做什么?”
林阮阮声音忽的发软,质问林覃。
“我说了,你也得给我找个依靠。”林覃埋首在林阮阮脖颈处,试图往更下面去。
“滚,外面朗朗乾坤…”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两边床帷幔帐的束缚,层层纱帘垂下,挡住外面强烈的光线。
那方寸床榻的光线倏的变暗,然后就是氤氲迤逶。wΑp
那似春猫儿般的叫声很是无力,让人忍不住愈发想听它叫出来,然后欺负的越狠。
偏偏那只猫不敢反抗,因为肚子沉重怀着崽,某人就放肆中带点克制。ia
等一通欺负完的时候,天也慢慢黑下来。
外面玩闹的两个小丫头不知何时没了声响,一只手从幔帐里探出来,捡起地上的一件长袍拿进去。
过一会儿,一道身影从床榻里钻出来,欣长的身影挡住外面的月光,让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迤逦景象。
林覃见人睡得沉沉,依照惯例自己一番收拾后,才躺在林阮阮一旁。
蜡烛只点了一只,在不远处的灯具里,照亮的地方仅有那方圆一米。
朦胧明灭的光线让这周围都呈现出一种静谧安详的感觉,只有在这种时候,这种林阮阮在自己掌控范围内,林覃才能感觉到满足和安宁。看書喇
手指轻轻抚上林阮阮的眉头,将那皱起的眉间抚平,如果说前半生的痛苦换来他的阮阮,他想那前半生的痛苦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