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些什么呀?”
刘洋对桂花的大惊小怪,有些的蛋痛。
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尽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自己怎么会把刘大春往死里弄呢。
刘大春是村子里的人,跟自己是朋友,还是自己的工人,于情于理自己也不会把他往死里弄的。
“他都死了,你还嘴硬,杀人啦…”
“你给我闭嘴。”
刘洋很少对女人发火的,这一次破天荒的对桂花骂了起来。
桂花从蹲着的地上站了起来,酥胸一挺,瞪鼻子上眼的对着刘洋发狠:“什么人呀。”
她话没说完,已经拽着前凸后翘的身子,走出了荒草丛外。
此时的大春,嘴里渴得难受。
“刘洋,我好难受…”
“谁让你牛皮哄哄的,这叫做自作自受。”
刘洋可没有表扬刘大春这样的莽哥,抱他的身子抱着冲出草丛里的时候,恨铁不成钢的对他大骂着。
村里的寡妇们,已经赶到了荒草丛的外面。
她们晃动着大肥屁股和一对对的大爆满,有些害怕的对着刘洋大声的问道:“大春不会死掉吗,听说花斑子蛇的毒性很大。”
“目前很难说。”
刘洋治病无数,可谓是旷世奇才。
但是这种异蛇咬伤的毒性,刘洋还是第一次的遇到。
他目前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刘大春的病治好。
“刘洋,你可要把他治好呀,要不然我们没有办法跟他的婆娘交待。”
人是桂花带出去的,如今刘大春半死不活的躺着。
桂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到了刘洋的面前,对着刘洋求着救人的话,她的眼角流出的泪水,也顺着一张俏脸,掉进敞口衣服里的雪白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的闪闪发光。
“我只能尽力而为,对于这种蛇毒,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看到刘大春的身子在不停发抖,而且还在不停的溃烂化脓,刘洋禁不住的有些心虚着。
“你不是有鬼谷神针吗?”
桂花听着刘洋所说的话,突然的想起了刘洋是有宝贝的。
她忍不住的告诉着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