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直直退了出来,此时门外两个小丫鬟还在面面相觑,见他出来反手关上门,才盈盈行礼,润玉也不多言:“照顾好你们姑娘。”
见润玉走远,两个小丫鬟才抚了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垂首交谈:“这是我们姑爷麽?”
“好有气势阿。。。”
谈话停了一会,互相在对方眼里看到泪意:“当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们小姐,如此林老爷也能放心了。。。”
至于那端午节花灯会又有何等奇遇,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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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灯会
却说到了灯会那日,黛玉已是按耐不住内心激动,早早便梳妆打扮好,临近傍晚才从绣楼轻移至父亲书房,待丫鬟进去允她进时,才发现润玉和其他年长的林家长辈也在书房,愣了一会便大大方方的见礼。
林如海见黛玉一举一动颇有贾敏遗风。忆起亡妻在世时的举案齐眉,不觉抬手掩了掩微红的眼眶,佯笑道:“这便是小女黛玉。”说罢林如海挥了挥手,示意黛玉先出去。
见状,润玉也起身告辞,林如海无声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方满意地抚了抚胡须,继续刚才的的对话:“日后若玉儿回扬州或者姑苏,还请各位老哥哥多多照拂。如海在此先行谢过了。”
“岂敢。”众人又是连忙回礼,才继续听他对后事的安排。
黛玉心有所感,黛眉轻蹙,俏生生立在院子里火红的晚霞映在她衣衫上显得凄婉异常。
润玉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发丝,指着开始冉冉升起的花灯:“小丫头,别难过了,润玉哥哥带你去看花灯好不好?”
“润玉哥哥,请直接告诉我,我父亲是不是。。。”黛玉转身死命揉着手中的丝帕,眼尾通红:“还有那劫又该如何……?”
闻言,润玉抬眸看着霞染天光,不禁悠悠长叹:自己虽贵为天帝,但到底无法左右人间的生死轮回,他也曾试图为林如海诊脉续命,但那些小伎俩都如同浪卷海面,最终归于平静。而北静王的船队不日便要抵达扬州,到时候又该如何保护林府这一方净土?
“小丫头。”润玉轻柔地扳过她身子,拿起她手中的帕子替她擦拭泪水:“你还小,你只要知道你的父亲真的是十分疼爱你的,你也别再让他过多为你担忧,所以要开开心心的,好吗?”
“对不起。。。”黛玉哽咽着道歉,死命咬了咬下唇,拼命阻止泪水继续落下。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润玉揉了揉她的头,抬头方看到已有孔明灯在半空中宛如点点繁星,转而蹲下身子从小丫头小荷包里拿出面纱替她戴好,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黛玉不由腹诽这人怎么知道面纱在她荷包里的。
见小丫头一双眼里满是哀怨,润玉当然不会说出其实小丫头在梳妆的时候他就在门外看这件事,转而牵起黛玉的小手往门外走去。
扬州的夜晚有着如诗般旖旎缱绻。月上南楼,花影高墙,长街清婉,小巷绵长。就连铺面而来的风都夹杂着些许丹秋桂子的芳香。
就在这灯火缭乱的时刻,来往的人群不知为何突然慢了脚步,抬眸看去,入目只见一袭缥缈白衣头上仅用同色发带束起,身长玉立气若谪仙许是刚及弱冠的年轻公子正牵着鹅黄色长裙,莲步似弱柳扶风约莫还未及笄身量娇小的女孩向前走来。一时清风湿润,茶烟清扬,恍如未醒的旧梦。
这对壁人出现于这繁华灯市顿时吸引了大半的视线。
众人皆是惊叹不已,黛玉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润玉身旁躲了躲。
正在黛玉桃面绯红时,于街角处传来一阵低呼:“绛珠仙子?怎么会在扬州?”
抬眸望去,只见一僧一道走上前来,看着黛玉已然改变的命格不大呼:“乱了,都乱了,快随我归位。”这癞头僧人说着便想抓起黛玉就走。
就在他动手的同时润玉已然将黛玉护到身后,一拂袖,将二人震开好远。
这时二人才将目光转到润玉身上又是一惊,这毫无掩饰的龙气,倒像是……两人面面相觑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这已经不是他们所能管辖的范围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正想找你们,倒先送上门了。”在他们正想开溜之时润玉伸手念了个诀将二人捆住,又牵着黛玉一个闪身便从大街上不见踪影。
倒是把看花灯的众人吓了一跳,四处逃窜。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润玉朗声道。
黛玉见一眨眼就来到了小溪边倒也有趣,也于润玉身后歪着头看向这两个她小时候就见过的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