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有钱有颜,眼高于顶,就是不好说。”
项哥打断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改天别在奚昭然跟前提了,也别告诉其他人。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散了吧。”成向晚叹了口气。
他试着打了下奚昭然的电话,果然,铃声就在不远处响起,奚昭然的手机也落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他想不管怎样,奚昭然都得回一趟秦序家,便还是把奚昭然的衣服和手机都交给了秦序。
秦序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沉默了很久,还是问道:“……他准备这支舞,准备很久了吗?”
“嗯,他很用心。”
成向晚其实想过要不要劝奚昭然别告白。一个alpha如果特别喜欢一个oga,怎么能憋得住不开口?
但奚昭然太真挚了。成向晚看着他,会觉得勇敢地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本身就很有意义。
“奚昭然是朋友。”成向晚重复了一句秦序说过的话,没忍住往他心口撒了撒盐。
“从现在起,你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作者有话说】
我遁了
可是我不想见到你
奚昭然一个人冲出巡航大门,不管不顾地向前跑。
他想要把宣泄掉心里的情绪,可室外温度只有几度,冻得他四肢僵硬,他想到没有人追着他出来,没有人再给他披上外套,更难过了。
秦序不喜欢他,不在乎他。
巡航旁边还有两三家酒吧,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舞蹈服走在大街上,像个另类的怪人。
冬日的寒风将街道两旁的树枝吹得东倒西歪,发出的哀鸣像他内心的照应。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想的一直是他喜欢秦序,秦序喜不喜欢他,全然没有考虑过秦序和赵颂是朋友的这一层关系。
现在算什么?因为他谈了一段错误的恋爱,就给他判了死刑?
奚昭然走到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下,冷得无法挺直背脊,脱了舞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来抵抗寒意。
公园的步道上有夜跑的人,还有散步的小情侣。听着他们交谈生活琐事,他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以前奚丰毅和杜溪柔没有离婚的时候,他们住的房子就在公园附近。可过了十几年,早就已经拆迁了。
他的童年以摔碎的全家福相框作为收尾,他也再没有一个家。
杜溪柔和继父的家不是他的家,奚丰和后妈的家不是他的家,柏林的出租屋不是他的家,秦序的家也不是他的家。
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坠。
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没有收到父母的问候,还被喜欢的人拒绝得彻底,真是与众不同的二十五岁。
有路过的小孩发现了他,问旁边的大人:“妈妈,那个哥哥怎么在哭啊?”
大人有些尴尬,拉着小孩的手加快脚步:“哥哥也有难过的事情嘛。”
他还能听见小孩的声音:“是因为考试考差了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