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找事儿,有话废话的功力在他面前不值一哂。
应容晨仰着头跟我说:是啊,你还不帮我吹吹。
28
这他妈。
我找谁说理去。
幕天席地,帐篷里,孤男寡男,有事情。
他若对我欲行不轨,我这小胳膊小腿,如何抵挡他的魅力。
说到底。
都是总裁害了我。
他们存心要让应容晨和我发展不一样的感情。
然后以此炒作吸金。
我早就看透这群人的嘴脸。
尤其是总裁。
那厮看起来是个青春靓丽花美男,自称海外留学多年,一头金发亮闪闪,一双眼睛绿汪汪。
实际上金发是染的,眼睛戴的美瞳。
哪儿有应容晨土生土长的好看。
29
等等。
我刚刚又提到了谁。
30
我满心沧桑,满怀悲凉,满目都是应容晨仰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妈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我何德何能与修行千年的旱魃共处一个帐篷。
还要为他吹沙子。
我不如吹牛。
然后应容晨说:快点儿,我脖子酸。
31
我,苏元长。堂堂视帝。
竟然在这个夜里,在摄像头的注视里,一步步挪到了对家的身前。
我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
我深吸口气。
低头在他的眼睛上吹了两下。
呼——
32
之后的情况就超脱了我的想象,走出了我的掌控。
我两下吹过去,应容晨就眨了眨眼。
这厮的确是沙子进了眼睛。
眨完眼,那里头全是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