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跟着猎猎狂风说: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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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被应容晨按在了沙发上。
我这暴脾气,一次能忍,两次绝不忍。
别人都是事不过三,我是事不过二。
我当时就给他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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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沙发上,应容晨的脸有点儿红,眼睛又亮得很。
以前秦司清的歌词里写“我看他的眼睛,就像看到千万银河与星”,我想不出来。
但我看着应容晨,就觉得千万银河与星,都不如他的眼睛。
我突然非常渴。
所以我低头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了个吻。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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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来得突然。
别说应容晨,就连我苏元长本人,也没能反应过来。
我愣住了,他也一样。
我还两手撑在他身旁,他一双眼睛眨了又眨。
我沉思半晌。
我对他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刚刚你额上有堆沙子。
听听这话。
除了我,不会有人想到这般完美的回答。
应容晨就说:那你再给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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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
我和应容晨这些年明争暗斗的把戏玩了不少。
最近流行起的吹沙子虽说好玩儿,但越吹心里越不好受。
他这么对我说话,我就说不出话。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站起身来跟他说:宫廷玉液酒?
应容晨愣了愣。
然后他跟着翻身而起,比划了两下,迟疑地答:一百八一杯?
我接到:这酒怎么样?
应容晨顺嘴就是句:听我给你吹。
实乃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