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季眠问。她随手将兔耳朵帽子搭到一张桌上。“啪”的一声。
白昔婷知道季眠已经心里边不舒服了。她不想搞破坏的,从前也特别恶心那种破坏别人感情插足的第三者,所以她是不想这样和季眠说话的。
但今天她看到林戚沉和季眠相处的模样,那刺到她心了,刺得非常痛。又听到林青柠说的那些话,她真的好难受。
也是她大惊小怪了。季眠和林戚沉在南郊别墅住了那么多年,该做的早做了,接吻,上床,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耳鬓厮磨。
可是从前所有人都说,林戚沉喜欢的人是她啊。
连南郊那套别墅的一间房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不是喜欢她的证明吗?他肯定是想接她过去住的,只是后来出了变故,她失踪了,季眠才有机会闯进林戚沉的视线里。
趁虚而入是可耻的。形同第三者。
所以,是季眠欠她的。应该还给她。
“我想说的你应该懂的。他喜欢我的,只是习惯了和你在一起。”白昔婷去拿了那兔耳朵帽子带头上,“我戴着,好看吗?”
季眠看了一眼,冷笑,“挺好的。那你戴着吧。没事的话我下去了。”
她转身要走,白昔婷又说一句,“我不止是喜欢这兔耳朵帽子。”
季眠回头,“我觉得,白小姐,你有妄想症。”
“你说话干嘛发抖?因为你信了。我说的又不是假话。这房间你看着不眼熟吗?别骗自己了好不好?”
“……”
季眠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开。
白昔婷又把那帽子从头上取下来,扔到地上踩了两脚。
门外有点动静,季眠出去后没带上门。
她抬头看门边,愣了愣,随后笑笑,弯腰捡起那兔耳朵帽子,道:“……怎么了柠柠?”
林青柠面色有些古怪,又看一眼那兔耳朵帽子,“这不是我哥送给绵羊的吗?”
“呃……季眠说给我了,她不喜欢戴帽子。”
“我哥送的东西她都喜欢。”
“……”
林青柠走进来,带上门,“你和绵羊的话我听见了。昔婷,你干嘛说那些话?”
白昔婷一愣,转身,“我说的有什么错?”
“大错特错。虽然这么说对你有些残忍,但我还是要说的。你知道我哥看绵羊的时候用什么眼神看她的吗?他从来没用那种眼神看过你。也没看过别的女人。差别就在这里。”
“……”
ˉ
后来季眠几天没理林戚沉。不接他的电话,不和他出去吃饭,不收他送的花和礼物,也不坐他的车。
保姆车上,阿南回头看了眼后边跟了一路的那辆风骚的科尼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