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冷冰霜身穿着一套休闲的白色t恤衫和牛仔短裤,拿着一本散文集坐在玻璃的阳台上看着书,阳光透过玻璃照耀在冷冰霜的身上,周边弥漫着一层金黄色的亮光。
在纳爱斯别墅的门口,一群八卦记者又准时地跑到那里,因为保安不允许他们随意进入纳爱斯别墅,所以他们唯有呆在维也纳别墅门口,准备來个守株待兔。
他们也是在冷玄青的祭奠上无意发现冷冰霜陌生的面孔,冷玄青和冷浩天为了保护冷冰霜,并沒有将她的照片流出去,所以准确地來说,这些娱乐记者并不见得是能认出冷冰霜來。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冷明静刚刚一出來,八卦记者便纷纷举起手中的照相机朝着她猛拍,冷明静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头,眉头紧皱,生气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冷冰霜,拍我干什么?还有呀,爷爷都已经走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八卦记者大概是明白眼前的女孩并不是冷冰霜,便停下手中的照相机,愣愣地打量着冷明静,见到与照片上的冷冰霜并沒有相似之处,都交头接耳的。
这时,慕宇从车库里将车子开出來,准备送她去学校上学,冷明静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兰博基尼aventador,炫耀性地离开,临走之际,她故意抬头往维也纳别墅的阳台望去,见到冷冰霜正坐在那里看书,鄙夷地说道:“还在爷爷的祭奠上假悲伤,她究竟是不是冷家人都还待确认呢?”
慕宇戴着墨镜看了冷明静一眼,并沒有出声表态,冷明静被八卦记者一打扰,也沒有什么好心情,从背包里掏出耳塞,街上手机便听起歌了。
守在纳爱斯别墅门口的八卦记者又白白等了冷冰霜两个钟头,还是沒有见到冷冰霜本人,聪明的记者早已经派人到冷冰霜所在的沃尔顿商学院去找冷冰霜了,希望获得第一手独家新闻。
此时,冷冰霜是z市冷家人的事情也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些人说她是冷玄青的私生女,有些人说她是冷浩天的私生女,更有甚者说她是冷玄青的小情人。
乐乐听到之后,还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同班同学给她塞了一份报纸,乐乐颤抖着双手将新闻看完,生生地被震惊了,冰霜居然是富二代小姐,而且又一次欺骗了她。
“铃铃铃!”外面想起了电子铃声,乐乐呆呆地站在操场上,一位同班女生见她还站在那里,走过去碰了她一下,好心地提醒道:“乐乐,上课了,赶紧进教室吧!”
“……呃”乐乐终于反应过來,她连忙掏出手机,手指灵敏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了几个字,然后发送给冷冰霜,她希望这一次她能够对她说出实话。
“咚咚动!”在房间里,冷冰霜的手机响了一声,上面显示着“你有一条未读消息”,在阳台外面的冷冰霜并沒有听到手机信息的响声,依然埋头看着散文集,她贪婪地看着,希望她能够暂时沉浸进去,暂时忘记爷爷的事情。
她仔细一想,总是觉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爷爷基本上不会自己上楼去,为什么会突然上楼呢?她记得她离开的时候,爷爷坐在客厅里看早报,按照爷爷平时的习惯,他应该回他的房间里休息的呀。
冷冰霜开始胡思乱想起來,越來越无法凝聚心思看书,她索性将散文集合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下面,有些沒有耐心的八卦记者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零零星星地人或坐或站在那里。
她也沒有心思去看那些人,准备下楼做点早餐吃,刚刚走到门口,又听见手机响了一声,冷冰霜便回去拿起手机一看,看到两条短信,一条是凌澈提醒她记得吃早餐的,一条是乐乐发过來的,只有简洁的几个字:“冰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冷冰霜心里咯噔一下,因为爷爷之死,她的身世成为头条新闻,她并沒有从阴影中走出來,索性就跟张教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如今乐乐发來短信,大概也是知道了一点,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给乐乐回了一条短信:“乐乐,这件事情我上次就想跟你说的,相信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冷冰霜坐在床边等着乐乐给她回信息,过了十五分钟,依旧沒有见到乐乐回信息,这时凌澈却给她打來电话,冷冰霜看到之后按了接听键:“……喂”
“冰霜,你吃早饭了沒有!”凌澈趁着去办公室拿资料的空档给冷冰霜打电话,冷冰霜沉吟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还沒有,正准备下楼去做呢?”
“记得要吃早饭,现在就下楼去做吧!”凌澈生怕冷冰霜因为冷玄青之死委屈了她自己,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冷冰霜的情绪。
冷冰霜嘟着嘴巴回答道:“好,我知道了!”挂完电话之后,冷冰霜便下楼去做早饭。
而凌澈终于放下心來,朝着办公室走去,却看见校道上的八卦记者,他们居然追到学校來了,凌澈并不打算理会他们,其中一人眼尖,认出他是凌家大少爷,便高兴地打着招呼:“凌少……能够借用你宝贵的几分钟!”
他们都说话这么客气了,凌澈当然还得给他们几分薄面,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來,为首的记者正是天天娱乐的快嘴李多多,他眼光独到,审时度势,很多独家新闻都是他挖出來的。
“你好,凌少,我是李多多,这是我的名片!”李多多绅士地递上一张名片给凌澈,凌澈只好微笑着接过來,淡淡地扫过名片一眼:“原來是李大记者呀,幸会幸会!”
凌澈率先伸出手与李多多握手,李多多与凌澈闲聊几句,便将话題转移到冷冰霜的身上:“不知道凌少的女朋友冷小姐有沒有來上学,我们想跟她聊几句!”
“真不好意思,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她心情不是很稳定便请假了,有什么我可以代劳的吗?”凌澈同样是文质彬彬地说道,让人挑不出毛病。
李多多笑了笑,客气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改天再亲自找她吧!”说完,又客套了几句话便带着人离开。
凌澈也转身往办公室走去,他出來也有一段时间了,临近毕业了,他们这些毕业生也开始繁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