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普通人的一生,不会损害到谁,可你搞政治,一法一令都决定着许多人的命运。”
冯齐昶仍然不服气。
直到叶岁晚叹了口气,说:“中国大部分搞政治的人,其实都是没有政治头脑的。他们以为权利在手,就是政治赢家,可他们仍然没有政治思维,所以才把国家搞得一团乱……”
无能,而居高位。
至此,冯齐昶甩脸色走了。
但是,木梳还捏在叶岁晚手上,没还回去。
如今,她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天色已晚,星空深邃得像是一碗杂汤,月是豆腐,星是葱花。
甲板上没有人,光溜溜的独她一个。
叶岁晚将木梳一把扔进了江中。
噗噗两声,沉下去了,水涡处深旋静漾,一圈又一圈涟漪扩散开,渐慢渐平息。
她继续倚着白色阑干,眺望着夜景,想着心事。
忽然,从水里飞出一个什么东西,带着愤怒的意味,砸到了甲板上。
吓叶岁晚一大跳。
她走过去看,借着明白的月光,木梳上的莲蓬玉坠发着淡淡幽光。
这不是她刚扔下去的吗?
叶岁晚看了看周围,没人,她疑惑的将木梳拿起来看了看,什么异样都没有。
那它是长脚飞过来的吗?
这次,她蓄足了力,将胳膊抡圆,又扔了一次。
叶岁晚死死盯着木梳沉下去的地方,那里冒出两声咕嘟咕嘟溺水声,然后轮船越行越远。
木梳从另一个地方,再次被扔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