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的生命早与他息息相连,哪怕是恨,她也割舍不下,哪怕他不要她,她也是他的女人!
“我不会走。”她牵唇冷笑,“这一生,便是死,我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原配皇后,从前是,一直是!”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只愿她永不后悔。云静好摇头,起身拂袖而去。
在她走出狱室前,萧容浅突然扬声,“我一直想问你,诸葛青凤究竟是不是你?”
云静好回头笑了一笑,目似冷光,在她这清冷的微笑中,萧容浅顿时有所明悟!
“果然是你!我没有冤枉你,没有冤枉你-----------你这妖女果然女扮男装,祸乱朝政!”
她剧烈挣扎着,满眼都是怨毒和不甘,恨不能生吞眼前之人,“你别得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到那时,身首异处,不得好死,便是你的报应!”她徒然笑出声来,越笑越是开心,像个疯子似的,仿佛是真的看见了云静好身首异处的场景。
见她如此模样,云静好实在无话可说,也再帮不了她。
同一时间的皇宫,君少秦一下朝,便去了琴瑟殿,接驾的宫女太监惯例迎了出来。
君少秦如常问道,“娘娘呢?”
宫人回道,“娘娘一早便出宫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可要奴才派人去找?”
君少秦面色如常,“不用了,朕在这里等她。”
可是,当云静好回来时,他却等得睡着了。
这段日子朝政繁忙,他大概太累了吧?云静好有点心疼,静静地瞧着他,睡时的他,少了些冷酷,优美的颈部线条向上延至他清俊绝伦的面容,轻合的双眼,漂亮的睫毛,整个人温温软软的,哪像个一国之君?
每一个人都说他无情,说他是个可怕的男人,都不相信他是真心待她,在他们眼里,她是以色侍人,是狐媚转世,一旦色衰,自然爱弛,下场只会凄凉。
云静好没想那么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是萧容浅,她不会将自己逼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早就说过,,她不是那种能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的人,若有一日,他钟情于他人,依着她的性子,她会放手,不会去阴谋算计,不会去与旁人争宠,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思,以前如此,即便将来做了皇后,也不会变。
便是爱一个人,也不能爱得没了自尊。
直到天黑了,君少秦才醒过来,歉然地看着她,眼底犹有初醒的懵懂,像个孩子似的,“我睡着了。”
“你太累了。”云静好微笑,轻轻抚了抚他垂下的散发,“你再睡会儿,晚膳时,我再叫你。”
君少秦却拉着她一起躺下,将她搂在怀里,眼中带着浓浓的眷恋,脸埋进她泛着暖香的胸口,温沉低语道,“今早上,钦天监定下了吉日,下月十五行册后大典。我知道,你不喜欢昭阳殿,便叫内务府为你重修琴瑟殿,改名‘来仪殿’,犬百鸟朝凤,有凤来仪’之意,你可喜欢?”
“喜欢。”云静好抿唇而笑,其实,她更愿意跟他住在宫外的小院里,过平静的生活,那才是她最向往的,但她清楚,那也只能是向往。
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君少秦的心也跟着柔软下去,轻轻贴上她的脸颊,唇落在她的耳垂,啄着她的耳珠子,云静好也很配合,双手环上他的颈项,抬头去吻他的唇。
他是最受不住她勾|引的,环在她腰间的手便忍不住移上,解开她的衣裳,掌心暖暖地覆了上来,极轻极柔地抚|弄着她因怀孕而丰满的乳|房,等渐入佳境,眼看就要共赴*之时,云静好却抓住了他的手,微微嘟着嘴,撒娇道,“皇上,太医说了,房|事不能太频繁,你昨晚才要了……”
君少秦懊恼地抓了抓头,声音很是压抑,“一天一次也算频繁?”
云静好拢了拢衣裳,闷闷地说道,“不然你去找别的妃子?”
君少秦坐起身来,板了脸,打量了她半天,半眯着眼睛道,“你真想让我去?”
云静好听他语调不善,像是要翻脸,便朝着他皱了皱小巧琼鼻,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好听得紧,“人家说做皇后的不能做妒妇,再说,我终究会年老色衰……”
君少秦轻笑,他喜欢她这样撒娇,她一撒娇,他就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