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在门口叙旧了,走吧,进去喝杯茶。”陶瓷打断了还想要叙旧的祖孙两人。
崔礼眨吧眨吧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回过神来,总觉得陶瓷的话那么的熟悉。
这喝茶喝的是正经茶吗?
“我知道了,有一句话差不多的话是我家的猫会后空翻。”
崔礼有些犹豫,他害怕进了这个门就出不去了。
一想到那些崔礼就微微颤抖,但是转念一想就算不进门自己也跑不了。
索性摆烂了,说不定两年没见她已经没有那么恐怖了。
陶瓷看着在门口犹豫的崔礼,面色平静,只有通过她微微翘起的嘴角才能感觉出她好像在笑。
她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崔礼,似乎在说话,又像是在下达某种命令。
“人都到门口了,你不会还想走吧?要走也可以,我就不送你了。”
上帝啊!在这荒郊野岭,我就是走到明天中午也走不出去啊!崔礼在内心哀嚎。
秉持着种花家的传统观念,崔礼叹了一口气:“来都到了。”
“你要是怕了和我说。”陶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又夹杂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吃定了崔礼。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自信满满的神态。
崔礼只觉得压力倍增!
“谁怕了?”
这个女人是崔礼见过最压迫感最强的大概是因为见过她疯癫的一面,即使她只有小小一只。
也正是因为她,崔礼在之后的工作中都明白要和自己的老板们保持适当情感距离。
从和陶瓷见面起,虽然她一直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被人五花大绑的丢上车。
虚假的民主。
既然来都来的,跑也跑不掉,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富人的生活。崔礼抛掉了脑子中的恐惧,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门槛。精神点,别丢分,就是保自己!重拾信心,打败陶瓷狼野心!
这是崔礼想象中的自己。
实际上崔礼色厉内荏的模样,落在陶瓷眼里就像是开了怒气的小孩一样,有点可爱,有点好笑。
“那里是客房,主卧在楼上。”陶瓷笑了笑,指着楼梯。
崔礼很客气的说道:“太客气了,我是客人,客人怎么能睡在主卧呢?”
去了一定得不了好!
崔礼害怕一打开门,就会看见那几位陪伴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老朋友”。一想到这里崔礼就有些胆怯,都迈不开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