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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理发店里所有人的目光一起集中到那名女顾客的身上，她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ldo;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他们售货员在那里议论。&rdo;

之前在吹头发的那个女顾客听到这里，说道：&ldo;我看这事啊，多半跟感情纠葛有关。女孩子二十三岁，你们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rdo;

别的顾客都纷纷点头同意她的观点。

那名等候的女顾客也点头，&ldo;我听他们售货员在议论，说她好像交了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我看这男人保不齐有家室。&rdo;

&ldo;那会不会是那个男人的老婆干的？&rdo;理发店老板立刻问。

&ldo;那可没准哦，这种事，女人要是下了狠心，比男人都狠。&rdo;李阿姨在一旁道。

等候的女顾客对此却不以为然。

&ldo;我跟他们商场的一两个售货员很熟，如果这事有了结果，他们早就告诉我了。可我后来就再也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件事。我问他们，他们也都说不知道。我看哪，这事可能根本就没查出来，也许那男的根本没结婚。&rdo;

理发店里安静了下来。

&ldo;阿姨，那家百货商店现在还在吗？&rdo;过了会儿，贝乐问道。

&ldo;还在还在，你顺着这条路一直朝前走就能看见，它叫顺风百货商场。不过，这家商场经营不景气，现在已经有很多铺位租给外面的小商贩了。&rdo;

&ldo;阿姨，再向您打听一下，那个被害的女售货员姓什么？&rdo;贝乐又问。

&ldo;她的姓挺少见。&rdo;

&ldo;是不是姓牛？！&rdo;历晓天立刻问。

那名女顾客却笑着摇头。

&ldo;不，她不姓这个。她姓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肯定不是姓牛。&rdo;

&ldo;我们真的要去那家商场吗？&rdo;走到大街上后，叶韵问道。

&ldo;当然得去。&rdo;历晓天回答了她。

&ldo;可是，为什么？&rdo;

&ldo;因为四年前的那件事很可能跟最近一年发生在桥上的那一系列案件有关。对不对，贝乐？&rdo;历晓天推了一把身边的贝乐。

贝乐&ldo;嗯&rdo;了一声。

&ldo;能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不姓牛。&rdo;叶韵还是不能理解，她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ldo;不管啦，反正这商场就在附近，去看看总可以吧。&rdo;贝乐坚持己见。

说话间，顺风百货商场已经近在眼前。

历晓天发现这是一家规模极小的百货商店。原本可能有两个楼面，可现在，二楼已经变成了棋牌室和足浴房，底楼的一大半地方则被一个水果市场和一个干货商店瓜分，仅存的小半个店面里，陈列的也是些式样老旧的便宜服装。一个神情倦怠的女售货员正靠在柜台前打毛衣。

&ldo;阿姨。您好。&rdo;贝乐上前首先打了招呼。

女售货员的小眼睛在眼皮底下转了转。

&ldo;嗯。&rdo;她道。

&ldo;阿姨，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个售货员，在四年前被人杀了？&rdo;贝乐直言不讳地问道。

女售货员抬起头瞪了贝乐一眼。

&ldo;你们是谁？问这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