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连忙摆手澄明:“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并不生产狗粮。
那位师兄更加不可思议了,“我就是随便揣测一下,云溪,你不用解释的,我们都懂,都懂!”
然后,了然于胸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围着后来的百里屠苏和竭力解释的韩云溪转悠。
百里屠苏一记眼刀杀过去:“……看够了吗?”
那位师兄鸡皮疙瘩起一身,因为展开了联想,并不是被吓的,尽管百里屠苏板着脸瞪人的时候真的真的超级可怕。
然而,韩云溪仍然在孜孜不倦地解释:“其实棍子比较好上手,还不会误伤自己。”
他能说他第一天开始练剑就差点把自己给捅了吗?多亏英明神武的男主从天而降,挑开了他那把很有想法居然敢欲行谋杀的剑,他才有幸悟出点灵力。
然后,就是男主在他对那根棍子流露出歆羡和特别想要的眼神里,果断地也给他削了一根……反正天墉城后山除了树还是树,多削一根棍并不妨碍绿绿葱葱。
当时那个场景,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臣服在男主的盛世美颜之下了,好想用尽一生一世来供养男主。
那位师兄呵呵一笑:“掩饰,你就掩饰,可拉倒吧!”咱们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
韩云溪:“……”
是吗?那请让我对男主宠溺一笑以示尊敬。
当然,结果就是那位师兄不爽地把脑袋直接换了个方向,非常不想让方才擦亮的双眼被闪瞎。
韩云溪乖乖地转身面对男主:“屠苏,你怎么来了?”
百里屠苏沉默一会,回他两字:“看你。”
韩云溪心说我有什么好看的,你看镜子不就得了?再不行,你可以看水里面的倒影啊。
真不至于特意来跑一趟,这影响多不好。
欧阳少恭停下摆弄琴弦的双手,起身往韩云溪他们这边行来,一见到百里屠苏紧绷的俊颜,便忍不住调笑几句,“屠苏师兄,又来看云溪练剑了?既是这么不放心,屠苏师兄就应该自己亲手教才对。”
百里屠苏看韩云溪一眼,不知是故意还是太过实诚,他道:“太蠢了,教不会,他还觉得我有暴力倾向。”
韩云溪:“……”
这委屈巴啦的语气是咋回事?居然还活学活用,一字不落地给复述了。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跟老板大大撒娇是不是?矮油,贵圈真会玩,但是我得赶紧走。
于是,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溜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不论是和男主还是反派相处,韩云溪都感受到了山大的压力。
欧阳少恭:“????”
暴力倾向?好独特的形容。这是有代沟的节奏?为何觉得自己已离男主的世界越来越远。
简直好比天上的牛郎织女星,真是惆怅啊,出色的反派都要接受如此清奇的考验吗?究竟要如何才能钓到男主?!真的是非常焦急。
先前便说到天墉城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一日后,肇临因为妖言惑众而被掌教真人罚至藏经阁抄写经书。
话说,在那个晴空万里、景色怡人的日子里。肇临当着众干弟子的面讨论“将来大师兄会嫁给谁”这种深奥的问题。
显然,他的观点是大师兄会嫁给二师兄,因为全天墉城二师兄最英俊。
正当他们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口舌之战时,掌教真人飘了过来。很明显,掌教真人不看好这个观点,甚至掌教真人觉得他们天墉城的大弟子怎么可以是个受,必须不能用“嫁”这类可怕的字眼。
于是,掌教真人一怒之下便将始作俑者肇临发配到了藏经阁,要让他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
好巧不巧,这几日正由韩云溪在藏书阁当值。是以,当韩云溪在认认真真整理书册的时候,肇临兴致高昂地晃了进来,背着个小包袱,一看就是来长住的。
他见到韩云溪,整个人容光焕发,浑然感受不到抄完经书后手爪子是不是要废,他只觉得有韩云溪相伴那必须神清气爽,甚至可以再多抄几本。
不管韩云溪对他多么冷漠,他硬是屁颠屁颠地追着韩云溪满屋子跑。原著中,他便是惨死在藏经阁里,男主也为此蒙受了不白之冤,最后被迫远走他乡。
韩云溪头疼地觉得,他又扛起了某种了不得的使命。别看这间藏经阁里此刻风平浪静的,没准马上就会弄出大妖蛾子,凶杀案那必须搞起来。
尹千觞不是还未上天墉城盗剑吗?约摸着快了,毕竟肇临这个受害者都已经住进来了。
再晚些,韩云溪终于在肇临的喋喋不休里打扫完了右侧的书架,推开窗,看了下外面快要黑了的天色,准备起身同肇临告辞。
肇临不紧不慢地抄着经书,甚至惬意地打了个哈欠,“云溪,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是离屠苏师兄远些,我真怕二师兄一个不高兴,把你也列入厌恶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