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安领命,转身出去安排一切。
过了约小半个时辰,王守安返回内殿,轻声禀道:“回皇爷,老奴已安排妥当。”
放下手中的书卷,朱由校起身向殿外走去,边走边说道:“走吧!摆驾坤宁宫。”
朱由校到了坤宁宫,却被眼前的一幕搞得一愣,只见皇后张嫣身着一身素雅的宫装正跪于宫门前,身后则跪着良贵妃王氏、慧贵妃范氏、容贵妃任氏等一众朱由校的大小老婆;其他的,则是一些不知名的大小太监和宫女。
朱由校紧走了两步来到皇后面前,疑惑问道:“宝珠,你这是做何?”
宝珠,正是皇后张嫣的小名,当朱由校向着皇后说出这两个字后,朱由校明显感受到面前的玉人神色一缓,向着朱由校拜道:“陛下,臣妾约束亲眷不力,以致祸败;妾身为皇后,却无才德,深愧陛下及宗庙,今特率后宫诸嫔陈谢,请陛下于众妃嫔中更择贤淑;如陛下不弃,妾愿为一婢,侍奉陛下左右……”
“胡闹!”
不等张皇后说完,朱由校便一把将她拉起。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朱由校还是第二次与张皇后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四目相对,佳人的眼眸里似是藏着一份忧伤,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那眸光流转之下,则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
只片刻,朱由校便已经认定,无论自己是朱由校还是朱修炎,此生都会尽心守护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自己不仅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更是这女子的丈夫。
将皇后扶起,朱由校看着张皇后的眼睛正色说道:“汝是朕的皇后,你我夫妻一体,卿若请罪,则朕亦罪,况过不在汝,朕又何怪于卿?此事休要再提!”
“陛下……”
张皇后还欲再言,朱由校却抬手制止了她,转过身面向众人说到:“朕知道,你们这里有些人,见皇后受了罚,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今天不妨把话挑明了,省的日后有人说朕不教而诛。”
顿了一下,把握着皇后的手紧了紧,朱由校扫视一圈冷声说道:“自今日起,无论内外,再敢轻言废后者,斩!”
“敢构衅、不遵皇后谕者,斩!”
“敢私言天家事者,斩!”
向前迈了一步,似是无意的把脚伸到了荣贵妃面前,朱由校突然厉声喝斥道:“都听清楚没有?”
跪在皇帝面前的众人皆被这一声暴喝吓得身体一颤,都纷纷叩拜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而荣贵妃,则似被皇帝突然的一声所惊,竟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冷哼一声,朱由校一把拉过皇后的玉手,就径直向着坤宁宫内殿走去。
进殿刚一坐下,张皇后亲自奉茶,朱由校将茶盏放在一旁的几案上,笑着对张嫣问到:“宝珠,适才寡人气极,不曾吓到你吧?”
张皇后闻言,却“扑通”一声跪下,轻泣道:“陛下如此厚待臣妾,臣妾更觉无颜,况今日之事,乃妾自专,不干其他姊妹的事,陛下若罚,止妾一人便是!”
朱由校却并不答话,起身突然将张皇后揽于怀中,倒吓的张嫣轻嘤了一声。
四目相对,朱由校伸手拭去张皇后脸上的泪珠,柔声安慰道:“傻瓜,你是朕的女人,朕不疼你,倒去疼谁?”
“陛下……”
张皇后的芳心早已大乱,可她又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朝夕相处多年的丈夫,怎的这性情与以往竟是如此不同!
朱由校却没给眼前佳人说话的机会,轻轻将这张绝美的脸捧起,就这样直直的吻了上去!
开始还惊慌不已张皇后随着这一吻的深入,原本紧紧抓着朱由校衣服的手也缓缓松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直到最后则完全靠在了朱由校的身上。
半晌过后,张嫣的一张俏脸早已红透,娇嗔着说道:“陛下孟浪,此时还是白天,您……”
不等她把话说完,朱由校又一口堵住了她的小嘴,这次的张皇后也不再挣扎,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深情的一吻之中。
等二人的脸分开,朱由校邪邪一笑,左手更是不老实的在佳人的身上来回游走,张嫣早已羞极,将头埋在丈夫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再拔出来。
上下其手好一阵子,本想着将面前尤物“就地正法”,可张皇后这回却说什么都不肯,朱由校无奈,只好松开魔爪,暂时放过眼前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