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女人是用来延续血脉的。在她们可以为你繁衍后代的那几天再去亲近她们。把你剩下的所有精力都投到这片丛林里,它永远不会背叛你。&rdo;当这片丛林里最好的猎手,最英勇的战士,是他从小就有的梦想。所以他牢牢记住了小时候来自于父亲的教导。就算后来他有了呶呶,也从来没有逾越过一步。他总是能很好地约束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知道了呶呶和以加的事情之后,短暂的愤怒很快便冰消瓦解了。父亲说的对,只有丛林才不会背叛他,永远静静地在那里守候。但是这一切到了她的面前,却完全土崩瓦解了。他不但把本来应该送入她温暖身体的□弄在了外面,甚至经不住她的诱惑,在不是那几天的夜里和她做那种事情。每一个早晨醒来的时候,他有时会后悔,觉得自己背叛了父亲的教导。但那丝悔意完全敌不过她带给他的那种极致美好的感受,到了下一个夜,他又迫不及待地沉溺在其中了。他想他已经堕落了。但是心甘情愿。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看起来似乎仍有些不愿为他生孩子。但是现在,这一点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在经过了之前的没有她的这几个几乎不眠不休的日夜。现在只要她能平安回到他的身边,他一定再也不会强迫她了。那天他归来,到了棚屋前喊她名字,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含笑掀开门帘出来,推着让自己先去洗脸洗手。但是什么都没有。她不见了。在寻遍了整个聚居地和附近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后,仍是没有她的踪影。娜朵说她一早就不见了,她也已经寻了她半天。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凝固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她又逃走了,在他已经把她放进了自己心口的时候。那一瞬间他愤怒得几乎不能自持。很快,他又知道了连达乌也不见了。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出动了,点燃了火把整整寻了一夜。毫无收获。天亮的时候,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兽皮上的那个孤零零的枕头。那是她自己编织了,然后往里面塞了晒干的花花糙糙弄出来的。他一开始还暗地里笑她的多事。但是现在,这样一件小小的她留下的东西竟也能让他觉得无力。他仰面躺了下去,把她的枕拿来紧紧压在了自己脸上,努力寻找着她留下的一缕芳香。军刀从侧面的口子里掉了出来。他又发现了塞在里面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两个布条。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起先的想法。她没有想要逃离他。如果她要逃走,她至少会把这两样东西带走的。然后他这才又注意到了她的鞋,整整齐齐地放在屋子的一角。她不是自己离开,那么,她就是被迫离开的?联想到达乌的一同失踪。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血液突然又加快了流动,一下子心急如焚。值守的人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过来通报了冈突派来的人的传话,递过了那只还沾染了血迹的耳朵。他们没有提到她。但是这却给他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就像一个原本陷身在四面黑暗里的人看到了前方的一丝火光,虽然微弱,但那总是一个希望。何况他有一种直觉,她的失踪一定会和达乌有关。他立刻备齐了冈突要的东西,选了部落里最强壮的二十个男人,日夜兼程地朝这里赶了过来。她果然也落到了冈突的手上。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又掠过了他的脑海。他在用手中的冈突第二次换回达乌的时候,那一瞬间突然有了一种愤恨的感觉。这是自己无法随心,却只能听从责任指使的愤恨。他在转身离去的时候,不断回头看向远处的她,希望她能对上自己的目光,读懂他想告诉她的话,他会很快回来救她出去。但是她一直只是垂着头。他想她当时一定在恨他。这一次,等他夺回了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上演,永远,无论什么代价。骊芒的眼里闪过了一道近乎冷酷的光。他潜向冈突的穴屋。路上他制服了遇到的一个人,问出了冈突的所在,然后杀死了他。他从前尽量不去杀人,即使是在和别的部落发生冲突的时候。但是现在必须要这样。越早地除掉一个人,他能救出他女人的希望就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