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结束,雪海脑海中回想着从花街老鼠们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心里决定,带着龙麟去春风楼。
[正文:第二十章入住妓院]
黄昏时分,春风楼门口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白衣人,大的是蒙面的香雪海,小的就是龙麟。刚走进大门,就被跑堂的小厮叫住,“你们两位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不是酒楼,请你们快点离开这里。”
“我们知道这里是那里,我们要见你们的老鸨。”龙麟按照雪海的吩咐说到。
“见老鸨?做什么?”
“快点带路就是了。”龙麟不耐烦的沉声说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尽显无遗。小厮看着龙麟,不敢怠慢,带着他们就向楼上走去。
此时的春风楼宾客满座,喧哗声、笑闹声不绝于耳。雪海他们被带到二楼拐角的一个望见内,小厮就离开了。雪海打量着这个房间,布置得还算清雅。屋子里摆放着紫檀木的家具,中间的圆桌上放着精致的茶具,地上铺着黄色的地毯,四周靠墙的位置也摆放着椅子,看来这里是春风楼专门会客的地方——接待室。雪海拉着龙麟再圆桌边坐下,倒好茶,便径自品尝起来,嫣然一附主人的模样。
不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妇人。三十来岁,白皙的皮肤,娇好的面容。一身黄色的衣裙,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云鬓高耸,戴着金色的凤钗和金步摇,一朵牡丹点缀其间,去掉了金色给人的俗气,显得清新许多。
这就是春风楼的老鸨——月姐。月姐举止优雅的走进门来,坐在雪海的对面,打量了一会雪海,心想:虽然带着面纱,但是隐约可见的轮廓也可以看出这个少女是难道一见的美人,气质高贵,衣着不俗,不像是落难之人,为何来青楼妓馆?见我这个妓院老鸨是何用意?
“我就是这里的妈妈,大家都叫我月姐。敢问姑娘为何要见我?”月姐问道。
“我和我娘想在这里住下来。”龙麟替雪海开口。
“住这里?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月姐惊讶的问。感情是母子俩把这里当作客栈啦?
“娘说了,这里是妓院。”龙麟认真地说。虽然开始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是妓院,但是刚才进来后看着那些男女,心里也算也明白了。只是不知道娘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反正娘说的都是对的,龙麟心里想着。
“哦?你们既然知道,就明白要住在这里就意味着什么?”月娘虽是惊讶,但还是说着。
雪海拿出写字板,写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来谈个条件,你负责我们的食宿。相对的,我会在你们这里表演,而我的所有收入全部归你。不过我只负责表演,每天只表演一曲。而且不会摘下面纱,也不去应付客人。妈妈觉得如何?”
“这样啊,那就叫我见识一下姑娘的才艺吧。”月娘思索了下,这个条件还真是古怪,不知这个姑娘到底有多少本事,于是说。
就知道月娘会这样问,沈舞心从小就悉心教雪海,使得雪海琴、棋、书、画、舞蹈、女红、烹饪样样精通,这点小小的考验算得了什么。于是雪海摘下腰间的玉笛放在嘴边,吹了一曲凤求凰。悠扬婉转地乐声,可见雪海的才艺不同凡响。月娘赞叹不已,她手下的三大花魁也没有这样的技艺,甚至连宫廷的乐师也有所不及,于是夸赞道:“姑娘的笛声如此优美,实在令人叹服。你的要求我满足你,不知怎么称呼姑娘?”
不待雪海回答,龙麟便抢先说到:“我娘亲叫香雪海。”娘亲的笛声好好听,龙麟心里骄傲的不得了,他的娘亲真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人。不但美丽温柔,武艺高强,连才艺都这么优秀。
“在这里就叫我颜雪吧。”抚了抚龙麟的头,雪海笑着向月姐写道。在这种地方,雪海为了掩藏身份,决定用重生前的名字。
“好,今后你就叫我月姐,等会我会叫人带你们去休息。”多好的姑娘啊,只可惜是个哑巴。月娘心里遗憾的想着,随后吩咐下人带雪海母子俩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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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蜿蜒曲折的回廊,雪海和龙麟被带到一个独立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在春风楼在最深处,没有前院的喧闹,这里非常安静,完全看不出来是在云翔城中最大的妓院里。看来月姐很是照顾她们,给了她们一片清静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