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时候是这样的。你说,三个月前发生的是吗,范霍恩先生?我还听过十年后才落网的劫匪呢。&rdo;
&ldo;这也不是重点,&rdo;他松开握紧的手,然后又握回去,&ldo;昨天晚上……&rdo;
‐‐昨天晚上?
埃勒里突然感到一股凉意。
&ldo;昨晚又遭了一次盗窃。&rdo;
‐‐昨晚又遭了一次盗窃。
&ldo;是吗?但是今天早上没有人告诉我……&rdo;
&ldo;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奎因先生。&rdo;
‐‐重新调整焦距,不过得慢慢来。
&ldo;真是抱歉,今天早上让你没能告诉我这件事情,范霍恩先生,你应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的。&rdo;
&ldo;对于要不要让你知道这件事情,今天早上我还没有完全打定主意,&rdo;迪兹的皮肤在铜色灯光下是灰色的,他不断地把两手握紧,然后松开,握紧,然后松开。忽然,他跳起来,&ldo;我怎么像个女人似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不愉快的事。&rdo;
‐‐不愉快的事。
&ldo;今天早上我是第一个起床的,比平时还起得早,我本来不想麻烦劳拉弄早餐,直接到城里吃就行了。我进了书房,去拿我桌上的一些合同,然后……就发现了。&rdo;
&ldo;发现什么了?&rdo;
&ldo;其中一个法式玻璃门‐‐通往南面门廊的‐‐被打破了。歹徒将靠近门把手的一块窗格玻璃敲碎,把手伸进来,拧开了门锁。&rdo;
&ldo;常见手法,&rdo;埃勒里点头,&ldo;被偷了什么?&rdo;
&ldo;我墙上的保险箱被打开过。&rdo;
&ldo;我可以看看吗?&rdo;
&ldo;你不会看到任何被暴力破坏的痕迹。&rdo;迪兹很小声地说。
&ldo;什么意思?&rdo;
&ldo;保险箱是被知道密码的人打开的。如果我不是看到门被破坏,我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个保险箱。&rdo;
&ldo;密码是可以被破解的,范霍恩先生……&rdo;
&ldo;我这个保险箱是防盗的,&rdo;迪兹认真地说,&ldo;六月那次被窃之后,我便找人装了一部新的。这次盗窃又不太像是吉米&iddot;瓦伦丁那样的小偷干的,奎因先生,我告诉你,昨晚的小愉知道我的密码。&rdo;
&ldo;被偷了什么?&rdo;埃勒里又问了一次。
&ldo;我一向会在保险箱里放一大笔现金,为了生意上的需要。这些现金不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