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明白的是,秦牧他怎么就敢想这样的美事,要知道李香君毕竟是青楼出身的女子啊。这事回去跟吕大器一说,指不定能直接把吕大器气死。
满脑浆糊的张载带着两千多俘虏回袁州,短短二十里路程,本以为出不了什么妖娥子,结果残酷的现实让张载再次晕倒了。
张载对此毫无准备,也无力阻止,甚至无力骂秦牧yin险了。
原来这两千多俘虏经过昨天的检举大会,你检举我,我检举你,有一些人的亲属还被别人杀了,彼此之间早已积下深深的怨恨;
“哪谁?你昨天检举我,想将我置于死地,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吗?”
“他娘的,你也检举我了,你还不是想置我于死地?”
“老子就检举你怎么着,你咬我鸟啊?”
“我就咬!”
火药桶不可避免的被点燃,这些人平时桀骜不驯,粗野残暴,本就难以约束,一但动起手来,哪里顾什么后果。
两千多人马你砍我,我砍你,除了自己,四周都是仇人,半个时辰下来,两千多人便倒下了一半,荒野里变成了血肉屠场;
剩下的一半也多数带伤,呻吟不绝,有些身上零件齐全的则自己跑了,显然没有再回袁州的意思。
看到这情景,教张载如何不晕?他和吕大器事前没有知会吴学礼、王允成等人,本想把人带回去后卖个人情,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回去怎么向吴学礼、王允成等人交待?
天啊,秦牧这个妖孽,难不成给这两千多人吃了**药?
“大人果然高明,属下佩服,佩服之至。”霍胜捂着肚子,好不容易停下大笑,对秦牧的钦佩之意可谓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秦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两手一摊很无辜地说道:“佩服什么?老子又没兴奋剂给他们吃,他们自相残杀,关老子屁事。”
“确实不关大人的事,所以属下才更加佩服。”
“是啊,是啊,大人,这下吕大器可有得哭了。”
“大人这一招该叫什么来着。。。。。。。。反正吕大器与左军闹得越僵,对咱们越有利。”
“不错,吕大器和吴学礼等人闹不得可开交的话,那么只有更加倚重大人,别看咱们只有两千人马,照样把两万叛军杀得屁滚尿流,这一点吕大器心里清楚着呢。”
刘猛、苏谨、凌战等人也纷纷加入了议论,对秦牧处理两千俘虏的手段,没有一个不打心眼里佩服的,这事怎么想怎么对自己有利,好处说也说不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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