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抚摸他的头,笑道:“我舍得。” 方泾哭得更厉害了。 “我年纪轻轻入司礼监,你非要带头喊我老祖宗,说是这么多年的规矩。把我风华正茂的傅二喊成了七老八十的妖怪。我还记恨着呢。”他说。 方泾再憋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错了行不行,我以后不喊老祖宗了。” “那喊什么?” “小、小祖宗。” 众人哄堂大笑,又作诗告别,半个时辰后,傅元青才能骑马离开,他行出半里,回头愿望,京城和远望亭融为了一体,在他身后。 秋色的光晕中,朦胧飘荡。 像是他激荡起伏的一场殇梦…… 梦醒了,那些噩意也都被抛在了脑后。 一行人自通州渡口上运河航船,又改陆路,急行数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