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样。”她指了指曲伟豪,“你喊我一声爸爸,就算抵了这一亿的债了,怎么样?”
曲伟豪差点忍不住要拍案而起:“我怎么就欠你一个亿了?!”
“你不是让我跳舞吗?你问问我爸,我跳的舞值不值一个亿。”
谈书音闹了一场,支起耳朵,想听听江得胜的态度。
席间其他人也都看向江得胜。
江得胜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像是不准备吃了:“江延这孩子跳舞不错,一个亿我觉得可以。”
“我看他的表演也花了小一亿,外人可不就得这个价?”
江得胜在曲家人的眼里,那是皇帝一般的存在,他说出这话后,曲家人的脸色立马变了。
曲伟豪不像他父母那么隐忍,又不忿了:“当年打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成……江延他就是太子爷,我不该乱说话,我道歉。”
谈书音迅速从他的话里抓住关键词,打他,欺负他?
这歉道得像受了冤屈一样,谈书音最厌烦对这种白莲客气:“但凡你多吃两颗花生米都不会这么醉,和平年代了还太子爷呢,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封建顽固思想,你爸妈没让你多读点书?”
曲怀远的脸色都有点青了,‘江延’当着家里的长辈说出这种话,实在混账!
最重要的是,江得胜竟然也不管他?
僵持了几分钟,江得胜终于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都是孩子们的玩笑话,各位别放在心上,天也不早了,吃完饭就回吧。”
曲怀远看了眼外面高悬的太阳,皮笑肉不笑的点头:“行,那咱们抽时间再见。”
这一家子终于离开,曲婉月对谈书音刚才那番话有点介怀,心想老大果然意见很大,指不定哪天江得胜不在家就会暴起,于是又躲回卧室去了。
谈书音没注意她的动作,就觉得这种关系不想见面正常,自己也自在一点。
好容易在江家熬过了大年三十,初一的时候,谈书音终于按捺不住给江延打了电话:“我妈在哪儿呢?你把地址给我。”
江延:“我过去接你。”
谈书音忐忑的等着,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开车来了。
车子直接进了别墅,他带着墨镜和口罩,显得挺酷一女的,接上人就飙车跑了。
谈书音出大门的时候曲婉月就出来了,远远看着那辆车消失,转身回屋子,一声幸灾乐祸的笑:“还以为多厉害呢,怕不是个妻管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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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音坐上车,瞅了江延一眼,没像以前那样撸他。
江延淡淡开口:“你是不是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