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沈晚星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看着贺西洲,她茫然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她不知道将贺西洲当成了谁。
狠狠地下嘴咬住了贺西洲的薄唇,贺西洲的脸色黑沉。
“你为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咬着又舔了舔,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舍不得松开。贺西洲的衬衣满是褶皱,还掉了两颗扣子,加上沈晚星这让人误会的举动,他们两人若是被人撞见了。
怎么都解释不清。
“狗东西。”
贺西洲将她推到一边,打开车门便离开了,女佣们都不敢问什么。
“先生,您的嘴唇流血了。”
福伯迎了出来,看到他那嘴上还有血珠,“是磕到了么?我拿药箱给您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狗咬的。”
贺西洲冷声回了一句,迈着长腿上了楼。
狗咬的?
福伯下一秒就看到了狗……哦不,他们家喝醉酒的少夫人被女佣扶了进来。
福伯耳目聪明,人老眼不花,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好事呀。
“给少夫人煮完醒酒茶,再准备些夜宵送上去。”
“是。”
沈晚星被扶到了房间里,贺西洲却在书房里。
“林原,不用调查她了。”
其实有个很荒诞的猜测,有时候最不可能的才是事实真相。
“好的。”
林原什么都不明白,可有些事情不该多问,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苏浩澜的事情处理好了么?”
“证据都搜集好了,放在车里,我待会儿给您拿上来。”
“嗯。”
贺西洲应了一声,嘴唇上依旧传来隐隐的疼痛,那女人真是属狗的。
……
深夜。
沈晚星被灌了一碗醒酒汤,清醒了许多。
她身上黏黏腻腻的,满身酒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