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即将得手之时,守门弟子身前出现了一道白色屏障,直接化解掉了风的精神攻击。与此同时。一道声音从门后响起。“何人在我稷下学府造次?”
音落。钟不鸣飞立于大门之上,一手负背,一手拿着烧鸡,脸上略微有些不悦。“钟长老。”
“嗯。”
钟不鸣看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魏明远,随即转头看向风。“一个小小风家,也敢来我稷下学府闹事?”
钟不鸣沉声呵斥道。“你们稷下学府弟子杀我儿子,如今我来你稷下学府讨个说法,何错之有?!”
风反声问道。钟不鸣听后,不由大笑一声:“我稷下学府规矩森严,未有允许不能擅自下山,我倒要问问,是谁杀了你的儿子?”
“你们稷下学府的弟子:叶苏晨!”
叶苏晨?钟不鸣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不由露出了几分笑容。这臭小子。把自己惹的祸水引到我稷下学府来?“我稷下学府未曾有这弟子。”
钟不鸣回过神来,看向风,回答道。“放屁!老子都打听清楚了,那叶苏晨有你们稷下学府的入学信,怎么可能不是你们稷下学府的弟子!”
“有本事放老子进去,我挨个房间的搜,绝对能找到他!”
风看着就连稷下学府长老都要包庇此人,心中压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让你进去?”
“好啊,若未找到,那你风家直接灭族,你可敢承担这个后果?!”
钟不鸣说完,啃了一口烧鸡。如此霸气的话语下来,却让人感觉如此这般不正经。但风确实是被吓到了。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有些鲁莽。“钟长老,你身居稷下学府高职,有没有可能他是其他长老麾下的弟子,你并不认识?”
风问道。“半个月前,叶苏晨来我宗门想要提前入学,但因为破坏我稷下学府规矩,被拒之门外,入学信也被烧毁。”
钟不鸣沉声回答道。“这……”风并不太相信钟不鸣的片面之词。光凭这几句话就说明叶苏晨不是稷下学府的弟子,太过牵强了。“我以我道心发誓,叶苏晨并非我稷下学府弟子,你可满意?”
钟不鸣又道。“这……钟长老都这样说了,那我风某又有什么不相信的理由呢。”
风神色略微有些错愕。任何修士,用道心发誓,若有违反,轻则修道之路损毁,重则遭受天谴。一般敢用道心发誓,那就可以说明此人之言,并未说谎。“之前多有得罪,我为钟长老与稷下学府赔个不是,等我将我儿之事解决完后,必定登门赔礼谢罪。”
风知道,自己走这一遭,让稷下学府有些下不来台,他必须要将自己的身份放在最低才行。可话又说回来。叶苏晨不在稷下学府,那他又在哪儿?那他为何要与这稷下学府的弟子说话?风想不通。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钟不鸣的声音响起。“呀,我烧鸡掉了。”
下一秒。以风为首的三百余人,全部被包围进了白色牢笼之中。钟不鸣从半空落下,捡起了地上的烧鸡,轻轻拍了拍它上面的灰尘,一步一步朝风走来。“你风家来我稷下学府这一趟,打伤弟子,扰我清净,还将我烧鸡吓掉在地上,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钟不鸣眼睛微眯,问道。“这就好比,我在你脸上拉了一泡屎,然后我给你说一句对不起,接下来你不能有任何怨言,还要自己把脸上的污秽处理干净。”
“是这个意思么?”
钟不鸣神色平淡,语气平缓。但也正是这般,让风内心压力无比巨大。“不,不是,钟长老,我无意冒犯稷下学府,是因我儿被杀,一时冲昏了头脑……”“一时冲昏了头脑,所以就伤我弟子,弄脏我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