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表情平淡的看着眼前的四位。
“差爷可是有事?”
带头的男人推开秦鹿,领着人大摇大摆的进门,一眼看到角落处的奔雷。
四个男人眼神一亮,纷纷上前。
其中一人解下缰绳,拉着奔雷走了出来。
“私藏马匹在我朝可是重罪,形同谋逆,带走!”
不等秦鹿开口,一道枷锁直接扣在了秦鹿身上。
胡言和韩镜见状,快步上前,刚要开口,却被秦鹿制止。
“胡言,看好韩镜。”
“……”胡言眼神带着急切,看着被押走的秦鹿,再看撒腿往外跑的韩镜,用力一咬牙,上前将韩镜捞在怀里,“小公子,听夫人的话,别轻举妄动。”
韩镜挣扎不开,“胡言,松手。”
“小公子别让我为难了,夫人既然不让你出门,定然是有应对之举的,莫要因为冲动毁了夫人的谋算。”
“我娘能有什么谋算?”韩镜气的小脸涨红。
上辈子体会过没娘的滋味,这辈子被亲娘捧在掌心。
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他眷恋都来不及呢,现在居然被官府把母亲给带走了。
胡言还要说什么,韩镜却突然平静下来。
“松手,我去拜访白先生。”
见他真的不似前一秒那般激动,胡言松开手,“小公子可知多做多错?”
“放心吧,我不会拿母亲的性命开玩笑。”韩镜回屋换了一套衣裳,带着韩镜去往白家。
且说秦鹿这边,被两名差役钳制住,一路去往县衙。
时值上午,街头巷尾的人很多,见到这一幕,不禁驻足观望。
华阳县自来平静,因地处偏远,县令得过且过,百姓也没什么大的盼头,故此看似一片祥和。
小偷小摸是有,也是民不举官不究,再加上偷的多是些小物件,百姓畏惧县衙大堂,均是自认倒霉。
此时骤然看到县衙居然将一女子扣上枷锁,招摇示众,着实少见。
见着都三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议论着眼前的女子到底是犯了何等罪名,以至于被如此对待。
秦鹿倒是不觉得难看,一路在两名差役的催促推搡下来到县衙,县令已然坐在明堂前。
“啪——”
不等差役开口,县令直接拍响惊堂木。
“堂下何人,如何私藏战马,快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