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大牛没有扒光衣服,也没有像饿虎扑羊一样冲过来,他镇定而保持着一种庄重走过来问:“二婶,你怎么了?”
“我的手臂不小心被荒茅割到了。”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寂寞委屈而哭泣,随便找了个简单明了的藉口说。
“啊!这么不小心啊。”大牛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抓住我的手臂托起来看着说。
除了二弟,我的手臂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痒痒的,一种别样的刺激传遍心灵,我不敢看大牛性感英俊的脸,他的气息却飘进我的鼻子里,满满的填满了鼻息,禁不住面色绯红心跳如鹿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呢?记得我曾经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孩啊,特别是读高中的时候,那时候青春可人,芳华正茂,多少男孩子像是狂蜂浪蝶一样追求我啊?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连看都不愿意看多一眼,为什么我现在却变得这样俗不可耐呢?就像鲁迅说的,一见到短袖,立刻想到白手臂,立刻想到全身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你进我迎疯狂交合……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呢?我受不了了,我无法呼吸……
“二婶,你没事吧?”大牛抬起头来看着我问。
“没事,没事。”我赶忙红着脸回答。
“幸亏荒茅割得不深,这样吧,你坐着休息一下,我帮你割草吧。”大牛说。
“啊,怎么好意思呢?”我阻拦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大家同一村人又不是哪里人。”大牛说着,拿起我扔在地上的草刀,弯腰翘臀割起草来。
大牛真能干啊,力气真大啊,随着嚯嚯嚯的割草声,那些草一排排的倒在地上,好像完全不费力气似的,我坐在旁边问:“大牛,你不是说要把牛赶到兔子岭上去吗?怎么这么快回来啊?”
大牛边割草边说:“赶到高一点的山就可以了,只要不跟我回来,它们会一边吃草一边走去兔子岭的。”
我说:“哦,大牛,你真能干啊,这些草好像都听你的话似的,一个劲的往地上倒。”
大牛说:“嘿嘿。”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大牛已经割了满地的草,我说:“大牛,够了够了,不用再割了,我挑不了这么多。”
大牛说:“反正我要顺路回去,割多两把帮你挑回去吧。”
我说:“这、这么行?什么都要你帮忙。”
大牛说:“这有什么啊?看到你这么一个雪雪白白娇娇嫩嫩的妹子干这种粗活,二弟不心痛,我都替他心痛啊!”
我心里一阵感动,眼圈差点变红了,心里想:“这个大牛,看起来五大三粗,原来还是很懂得疼爱女人啊,只可惜他只懂得帮人家干活,其他的什么都不懂,特别是女人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基本上一窍不通。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个处男,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唉,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