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看着奏折,看都不看夜笙一眼,无比清冷的嗓音风轻云淡,道:“给你休息一天,从后天起,每天都来御书房练字。”
夜笙正在思考大暴君的冷漠无情,冷不防的就听见这句话,夜笙直接惊呆了。
每天都来御书房练字?
夜笙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她想让自己听错了。
她特别想让自己听错了!
夜笙看向夜修,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眼神真诚,声音真诚,“父皇,我可以不用来吗?”
夜笙非常不想来御书房练字和画画,在御书房里有大暴君监视着她,夜笙压力山大。
夜修恍若未闻,冷漠道:“顺便再来练练你的画。”
没有得到不用的答案,反而听见不仅要练字还要练她的画技,夜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笙垂死挣扎,“父皇,我可以在长安宫里练吗?”
夜修看向夜笙。
夜笙不想来御书房练字画画的大字大刺刺的写在脸上,夜修看见夜笙满是抗拒的小表情,唇角轻勾。
就在夜笙觉得这件事情有转机时,冷不丁听见大暴君极致无情的三个字。
夜修冷漠,“不可以。”
夜笙:“……”
夜笙:“!!!”
又一次听见否定的答案,夜笙心碎了一地,“为什么啊?”
夜修似笑非笑,“因为你该。”
夜笙:“???”
她该?
她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