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你听说了吗?”正在打扫大殿的淮易突然神秘兮兮地冲着身旁地道童说道。
“什么事儿?怎么了?师叔你快说说。”今日值日的道童岁数不大,正是好动的年纪,平日里便与淮易亲近,也对山上各类新鲜事儿好奇。听到淮易的话,顿时眼冒精光,把手里的笤帚一扔,一脸八卦地盯着淮易,饶有兴致的问道。
淮易四下扫视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这里,这才压低声音道:“前些日子我打扫历代天师牌位的时候,发现你祖师的神魂不见了。我去问我师父,你猜我师父说什么?师爷被神将接走了。”
小道童一脸的震惊,半晌这才开口道:“师叔,照你这么说,祖师他老人家羽化成仙了?”
淮易一脸得瑟道:“那可不?你想啊,我师父他老人家什么境界,能给我师父当师父的人那还了得吗?我跟你说。。。。”
“说什么?不妨说与我听一听。”一道愠怒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
淮易转头便看到天师正一脸阴沉地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淮易见状顿时冷汗直流,赶忙跪倒。其余弟子也纷纷向张怀义行礼。
“你等不好好打扫,在闲聊什么?难不成是活儿太少了吗?”张怀义冷声道。
不待淮易说话,身旁的小道童抢声道:“太师伯,这事儿不怪师叔,是弟子非要问的。太师伯切莫再责罚师兄了。”
张怀义一脸戏谑道:“哦?你倒义气,那你问什么了?我也听听可好?”
淮易刚想说话,便再次被道童抢了先:“太师伯,是这样的,前日我打扫仙师牌位,发现祖师神魂不见了,这才问起师叔的。太师伯,要说祖师他老人家已经位列仙班了,这可给咱龙虎山张脸的事儿啊。我这也是。。。。。”小道童正说的起劲,突然被身旁的淮易踢了一脚,
这才住嘴。完事儿还不忘冲着淮易眨了眨眼,仿佛在说,怎么样?师叔,师侄我够意思吧。
淮易却是听的冷汗直流,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张怀义冷声道:“你发现?你才修行几日?就能发现你祖师的神魂不在?出家人不打诳语。淮易,你说呢?”
淮易顿时吓得磕头认错起来,张怀义接着说道:“图南,你出身富贵,自幼衣食无忧,平日里虽说不跋扈,但也少了些内敛,做人做事过于张扬。你家里将你送上龙虎山便是希望能把你性子收一收。你已上山三年有余,如今看来,却是没什么成效。所说你是担心我责罚淮易才独自揽下,但错了便是错了,不论你出发点如何。顽疾还需猛药,你从今日起,便跟着你玄明太师伯。”
小道童顿时目瞪口呆,但碍于张怀义的那黑着的脸,只得哭丧着脸应了下来。
张怀义随后将一众道童遣散,单独将淮易留了下来:“你这猢狲,是嫌我罚你罚的太轻了是吗?还敢到处乱嚼舌根?”
淮易闻言差点吓哭,赶忙认错道:“师叔,弟子知道错了,只是图南平日里与我走得近,所以才闲聊几句的。师叔,恕罪啊。”
张怀义冷眼看着淮易,半天不说话,淮易也不敢抬头,叔侄俩便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怀义这才开口道:“既已知错,我便不再责罚与你,但我这里有一事,如若办成,之前之事一笔勾销,如若办不成,后果你知道的。”
淮易心想:“这哪是正派人物该说的话啊,活脱脱一个大反派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确实应着:“弟子定然不负师叔嘱托。”
张怀义点点头道:“起来吧,明日你下山一趟,跟着官方的人走一趟,好像是在南边发现了一个什么华南虎还是什么虎的踪迹。官方的人点名要你去,你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
淮易顿时愣在当场,半晌才开口道:“不会是动物园的吧?让我去是让我当干粮吗?师叔,那可是老虎啊。我一个猴儿,您说笑呢吧?”
张怀义皱了下眉头:“你有修为在身,你怕什么,一个没开智的畜生,至于吗?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到了三灾之劫了吧?”
淮易满脸忧虑地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师叔,这世间的生灵,都以龙虎为尊,这不是修为高不高的问题,您知道什么叫血脉压制吗。要不,您还是推了他们吧。”淮易带着哭腔说道
张怀义撇了撇嘴道:“我钱都收。。。话都说了,你想让我出尔反尔吗?而且,你想想那孙猴子,身上穿的都是虎皮裙,都你这儿怎么能怕成这样,真是丢脸。行了行了,我已经答应了。这样吧,让远舟随你同去,这总行了吧。”
说完便不再理会已经瘫软的淮易,径直出了大殿。
。。。。。
后山,一名道童急急忙忙地跑来,向张之维禀报道:“太师伯,太师伯,山下有人送来一封信,指名让我交给您。”
张之维接过信,打开信封,饶有兴致地看了眼空白地信纸,问道:“送信的人呢?走了?”
道童凑到近前压低声音道:“跑了,放下就跑了。太师伯,我看着那人好像是全性门人。您放心,我绝不外传。”
张之维好气道:“传什么?”
道童一脸严肃道:“当然是您与全性通信的事儿啊。太师伯,您放心,我嘴最严了。”
张之维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道:“你们这帮孩子一天尽想些什么?我与全性之事,天下皆知,用你啊?”
说完便拿着信,向前殿走去了,留下一脸错愕的道童在风中凌乱。
张之维来到前殿,四下张望,看到张怀义后,开口问道:“怀义,淮易哪儿去了?”
张怀义闻言一脑门子黑线,没好气道:“你说你那只猴儿啊?我让他挣个外快去,要不拿什么赔我相机?”
张之维笑了笑:“得,你还真是。。。。算了,不与你斗嘴了。山下有人给我送了封信,你看看。”
张怀义接过空白纸,四下检查一番,没好气道:“什么意思?逗我玩呢?信呢?你吃了?”
“这就是信,全性送来的。”
“纸上没字便是无,无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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