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来严家坞的真正目的,的确是治病,却不是治别人,而是治自己。
结果刚来,这严家坞的耿姓族长便请我去给他老娘看病,我误打误撞,竟然真给治好了。
族长一高兴,便以“祝神医”的名头向村人介绍我。
而我住的房子也是向村人买的徽式老宅子,这里也轮不到拆迁,也不是风景区,所以房子不值钱,这种老宅子也只卖个白菜价,族长同时又是宗族里的村长,在严家坞他说的话比圣旨还好使。
经过唐赛儿这一闹,我看书的心情也就没有了,合上书,摸出烟来打算抽一根,却发现烟抽完了。
出门去买烟,这乡下地方只有一家小卖店,小卖店的老板娘三十多岁,长得也挺俏的,听说男人在外面打工三年了都没回来,而老板娘也不是安份的人,惹来挺多狂蜂浪蝶。
见我进到她店里,老板娘停下来跟几个老光棍儿嘻嘻哈哈说笑,却先不问我买什么,捂着胸口说道:“祝神医,你给我瞧瞧嘛,我这两天胸口特别疼。”
这夏天穿衣本来就少,老板娘爱美还特意穿了吊带,勒得她有些小丰满的身体相当紧绷,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尤物,简直要搭在收银台前了。
这么明显的诱惑我若还看不出来,我就是二百九了。
不过我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甚至连和她开句玩笑的兴趣都没有,把十块钱放在收银台上:“来包金圣。”
老板娘哼了一声,对我无视她表示相当不满,收了我的钱却并没着急给烟,那些老光棍儿哈哈大笑起来。
有个叫来顺的光棍儿和她开玩笑道:“我说爱花啊,人家祝神医可是城里来的,看不上你这乡下母鸡。”
老板娘一挺她傲人的胸反击道:“就算祝神医看上不我,我也不会便宜你的,你个扒灰的货。”
扒灰是说老公公对儿媳妇不轨,严家坞的人都知道,来顺儿子跟老板娘一样出去打工了,结果留守在家的儿媳妇却突然大起了肚子。
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于是村里人纷纷传是来顺扒灰,来顺这也是百口莫辩。
平时大家虽然说,但可没有当面这么损人的,来顺脸上挂不住了,叫道:“你这破嘴倒是厉害,看我弄烂你的嘴。”
其他老光棍儿连忙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把来顺给拉住了。
老板娘却是来了劲儿了,跳脚骂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来啊,你动我一下试试。”
她一跳就起波涛汹涌,吊带都快绷断了。
我原本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事情里面,可是老板娘一吵架,到现在还没把烟给我,我不耐烦地敲了敲收银台:“给我烟。”
老板娘却还是没把烟给我,而是一拽我说道:“今天祝神医在这里正好,来顺你敢不敢让祝神医上你家给你儿媳妇瞧瞧,给做个基因鉴定啥的,你敢不敢?”
说得就好像我的眼睛赛过B超,我空手就可以做亲子鉴定似的。
我苦笑一下,这是一开始族长替我宣传的,我替他老娘治好了病,他用他在村里的威望替我打广告,让大家大病小病都上我这儿治,变相地让我赚多点钱。
却不想现在却造成了这种误解。
来顺还真就应了:“怎么不敢,不过要是你冤枉了我,我回头还要弄烂你的嘴。”
他们两个打赌抬杠,却把我给拖下水了,我正要拒绝,就听唐赛儿在一边说道:“我看你还是应了为好,这来顺身上青光混沌,好像沾了一点灵药之气。”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还真得当一回眼睛赛B超,空手做鉴定的“祝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