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的大手,先是从她皙白纤细的天鹅颈处划过,他带有薄茧的大手,划过顾钦的薄茧,轻微的刺痛感袭来。
在这种情况下,微痛也被无限的放大。
顾钦想要屈膝反抗,可却连屈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助的哭喊:“贺时鸣,你大白天的要做什么?”
贺时鸣紧绷着薄唇,不发一言,只是那大手,竟然从她纤细的脖颈处,移到了锁骨,俨然有慢慢往下的趋势。
顾钦惊得瞪大美目,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谨慎仔细模样,像是检查丢失的珍宝,有没有伤痕一般。
顾钦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
这个男人,怀疑她和宋长安做了什么,于是,就把她剥干净,一点一点的检查。
他这是什么意图。
顾钦也大抵猜出来了一些。
他这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的男人惦念,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
说白了,就是不爱一个女人,却容不得别人沾染半分的表现。
这还是贺时鸣,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反常,不对,从宋长安出现,贺时鸣的表现就一直很反常。
这种反常,这种若有若无的在乎,曾是顾钦上辈子最渴望的,可这一世,她不要了。
“贺时鸣,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就算顾钦不是贺时鸣的对手,可她依旧没有选择妥协,她哭喊,嗓子都喊哑了。
可认定要做一件事情,就不会放弃,结束的男人,丝毫没有选择停止的打算。
就这样顾钦在痛苦,煎熬,羞愤中,被他不放过身体的一丝角落,检查完了全身,甚至,甚至包括,最隐秘的那里。
这种感受,比顾钦被他在中药,半推半就的发生关系,还要痛苦不堪。
那起码是享受的,这完全就是羞辱的折磨。
贺时鸣检查完以后,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顾钦这个死女人,没有背叛他。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和欺骗,幸好顾钦,没有踩到他的逆鳞。
而顾钦,已经从刚开始的奋力反抗,到最后的不哭不闹,像是死鱼一般,任由他蹂躏了。
正当贺时鸣奇怪顾钦怎么学乖了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顾钦一双美目里,氤氲的都是波光粼粼的雾气。
贺时鸣的心里咯噔一跳,再然后心脏最柔软的哪一处,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了一般。
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从心脏传遍四肢百骸,无力感的痛苦感袭遍全身。
贺时鸣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是第一次,他看到一个女人落泪,竟让他有手足无措的慌乱感。
但男人的高傲,再加上从小环境使然,不允许他低头。
他扯了扯嘴角,对顾钦哑声说道:“如果不是你先和宋长安背着我偷情,我也不会这般对你,你以后乖乖的,我会好好对你的。”
说着贺时鸣松开了钳制顾钦双手的大手,看着顾钦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俯身,刚想伸出指腹,替顾钦擦拭眼泪的时候。
顾钦突然起身,像是癫狂的猫一样,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肩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