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童韵进他家会莫名紧张。
他家干净整洁,厨房新得像是从未用过,但厨具一应俱全,冰箱里还存有新鲜的蔬果蛋肉。
童韵带着花稚做了几个菜,忙活完,立马把人家的厨房收拾干净了。
四人围坐在桌边吃晚饭。
花稚热情地给对面的周祺夹菜,可爱地噘嘴冲他撒娇,讨他几句夸奖。
童韵则暗戳戳地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在睡衣外,套了件宽松的棕色针织衫,很家居的打扮,可吃相却儒雅斯文,像是在拍电影。
他撩起眼皮瞧她,你在菜里下毒了?
童韵:啊?
看你扒拉那几口饭,扒拉了半天。
花稚狡黠地笑:人家这是在等你夹菜,给你表现机会呢~
哦~左阕恍然大悟,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吃鱼补脑你得多吃点。
他这是暗讽她脑子不行?童韵当即还了他一筷子韭菜,这道菜是特地为你做的,你多吃点对肾好。
左阕皱了下眉,把菜夹给身旁的好哥们儿,我讨厌韭菜。
童韵翘起嘴角:难怪肾虚。
他气定神闲:你试过了?不然,怎么知道我虚不虚?
童韵的脸腾地红了。
花稚跟周祺看他们的眼神,富有玩味。
童韵急了:就算不试,你看起来也虚!
左阕瞟她一眼,淡定得很:要真试过,你可就不敢乱说话了。
此话一摞,花稚他俩笑得前仰后合。
童韵的脸皮没他厚,不跟着继续开车了,埋头干饭。
可过了没一会儿,又有一大块滑嫩鱼肉,被人夹进了她碗里。
坐她对面的人说:有一说一你这鱼,的确做得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