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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我不知道。&rdo;

&ldo;他说啥？&rdo;

&ldo;还是那句话。&rdo;

&ldo;&lso;ts艾略特&rso;？&rdo;

&ldo;没错，&lso;ts艾略特&rso;。此外什么也没说。&rdo;佩克姆将军有了一个挺妙的主意。&ldo;说不定是个新密码，或是别的什么，比方说，当日的旗号。为何不叫人跟通讯司令部核实一下，查查清楚究竟是不是新密码或类似的什么，还是当日的旗号？&rdo;

通讯司令部回复道，ts艾略特既非新密码，亦非当日旗号。

卡吉尔上校亦有了个主意。&ldo;也许我该给第二十七空军司令部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是否知道这事。他们那儿有一个叫温特格林的办事员，跟我挺熟的。他私下告诉我说，我们送上去的报告，写得太罗嗦。&rdo;

前一等兵温特格林告诉卡吉尔上校说，第二十七空军司令部的档案不见有一个名叫ts艾略特的人的记录。

&ldo;我们的报告最近怎么样？&rdo;趁前一等兵温特格林还没放下话筒，卡吉尔上校便决定探问一下。&ldo;比先前写得好多了，是不是？&rdo;

&ldo;还是太罗嗦，&rdo;前一等兵温特格林答道。

&ldo;假如是德里德尔将军幕后策划了这一切，那我就丝毫不感到奇怪了，&rdo;佩克姆将军最终坦言道，&ldo;你记不记得上回他是怎么处置双向飞碟射击场一事的？&rdo;

当初，卡思卡特私建了一片双向飞碟射击场。结果，德里德尔将军开放了射击场，供大队的所有参战官兵享用。他要求自己的部下，只要射击场设备和飞行时刻表许可，尽可能在那儿多泡上些时辰。每月作八小时的双向飞碟射击，于他们实在是极好的训练。训练他们射击飞靶。

邓巴极喜射击双向飞碟，是因为他极其讨厌这一运动，所以，时间过起来就显得很慢。他曾计算过，只要在双向飞碟射击场同哈弗迈耶和阿普尔比这样的人呆上一个小时，就好像是熬过了一百八十六年。

&ldo;我想你准是疯了。&rdo;对邓巴的发现，克莱文杰曾作如是说。

&ldo;谁在乎这个？&rdo;邓巴答道。

&ldo;我想你是疯了，&rdo;克莱文杰坚持自己的看法。

&ldo;管它呢！&rdo;邓巴回答说。

&ldo;我真是这么想的。我甚至想承认，生命似乎漫长了些，假‐‐&rdo;

&ldo;‐‐是漫长了些，假‐‐&rdo;

&ldo;‐‐是漫长了些‐‐是漫长了些吗？没错，确实是漫长了些，假如生活枯燥乏味，满是痛苦烦恼，因‐‐&rdo;

&ldo;你猜猜看有多快？&rdo;邓巴冷不防问了一句。

&ldo;你说啥？&rdo;

&ldo;它们过得很快，&rdo;邓巴解释道。

&ldo;谁？&rdo;

&ldo;年月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