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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也只设了一间客房,一间书房,还有就是她自己的卧室。而现在呢,孙大爷家大大小小八口人,照罗薇的意思,孙泠泠应该去和她爷奶挤一间,她的房间留给他们一家小三口,剩下的人女的睡客房,孙淮两个男孩子睡沙发。
孙泠泠直接瞪了她一眼,扔下几床被子,直接关门睡觉去了。至于他们怎么睡,自己分配去。
“涛哥,你说这孙泠泠怎么这么没教养?”罗薇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怀里的文文早就昏昏欲睡,脑袋软在她胸膛上,抱起来胳膊沉甸甸的,又酸又痛。
“可不是!”一旁的李英梅听到这话,撇撇嘴,伸过脑袋悄悄对着罗薇耳朵说,“她啊,从小没爹没妈,跟着爷奶长大能有什么家教,好了,文文要睡了,我们先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挤了挤,又嘀咕抱怨了一通,终是歇下了。
卧室里,李英梅以为她那几句话说得小,实则一字不漏的进了孙泠泠耳朵里。她翻了一个身,拍拍有些不安的默默的后背,眯着眼酝酿睡意。换作以前,她最喜欢这种雷雨天气,大自然最真切的声音正是最好的催眠曲。
忽然,她在默默衣兜里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撸了几下,就开始咕噜咕噜打起猫鼾来。
原来警长这家伙趁孙泠泠不注意,从床脚那头被子悄悄钻到这头来了。
瞧它如此奋力爬过来想睡觉,孙泠泠也不把它拎开了,睡前迷迷糊糊的还在想改天得找个时间给它洗洗澡,免得天天和默默厮混在一起,到时候两个身上都长跳蚤。
这一夜,全世界很多人都没睡觉;这一夜,国家新下的许多方案措施滞留在了领导层案桌上。
“老曹啊,你说这雨真的会下半个月吗?”老领导站在窗前,问房间里的人。表面上,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私下里,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说起来,他孙子默默还是老领导隔了几个弯的姑婆的外孙,论起来两家还是亲戚。
“元麟收到的那封匿名信息中提到,这场雨肯定会下半个月。”
老领导透过窗,望着如瀑雨幕,在灯光照射中,似练似绸,他眼睑微闭。两个星期前,他还在高兴国家逐渐兴旺起来,在联合国中的地位和话语权也日益渐高。结果一盆冷水泼下来,瞬间浇灭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我们该感谢这位无名英雄,宁愿冒着‘切片’的危险也要告诉国家消息。”老领导突然画风一转,调侃说道,算是苦中作乐。
老曹一怔,没明白过来。
“你说你啊,严肃了一辈子,看了一辈子的报纸,也不愿意学学年轻人刷刷微·博,看看小说,与时俱进一下。”老领导摇摇头,无奈地瞥了一眼好友加下属。
“你还看这些东西?”老曹惊愕地瞪大双眼。
“怎么不看,每个时代有它的特点,多接触未尝不好。”像想起什么,老领导状似不经意间问起,“我记得小曹好像去江州了,怎么回事儿?”
“他过去找我孙子默默。地震前在江州弄丢了,过去找的时候恰好遇到地震,被困在了江州,也是在那个时候收到匿名信件。”老曹绞索着面额,法令纹深深嵌在额头上,看起来严肃而不近人情,“元麟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孙子这么久没回来,况且在这种混乱时期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了茬子,把我当老糊涂呢。”
“那找到了没?”
“目前还没消息。”
“没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老领导说道,其实想想也是安慰的成分居多,谁不知道老曹的大孙子是个哑巴,遇到困难了,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对了,江州是不是此次受灾情况最小的一座城市?”
“从送上来的资料中显示的确是。”
末了,老领导“哦”了一声就没在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外的暴雨,看不出来心里的想法。
老曹却心里一惊,他小儿子目前在江州,偏偏老领导又把江州单独提了起来,该不会有什么想法吧?毕竟它是一座颇具历史与政治性的城市。
老曹摸不清老领导的心思,一直惴惴不安。这被一旁的老领导看在眼里,也不解释,嘴角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暴雨一直不见停歇,一盆盆砸下来,地上溅起一个个深坑。滴水穿石,泥土没有石头坚硬,一晚上经过暴雨不停地冲刷,从高处垮下来,在无人的地区,有人的地区,一道道奔腾的泥石流从上之下,倾泻而至。
“孙泠泠!砰砰!孙泠泠!”
孙泠泠在一声高亢的尖厉声中惊醒。
顿时,屋里的人齐刷刷坐起来,警长拳头大的脑袋从两只爪子中抬起来,瞪着溜圆的猫眼瞪房门。
“来了,什么事?”孙泠泠胡乱披了一件衣裳,打开房门。由于天空一直在下雨,乌云密布,导致屋子里也跟着暗沉沉的,看东西比较模糊。
“有没有退烧药?文文发烧了!”透过门缝,罗薇看到屋里床上坐着一个白胖娃娃,五官眉眼精致得不得了,即便不愿意承认,也知道比她的文文漂亮很多。
想必这就是送她们回来的罗虎口中的少爷吧。
昨天孙涛回去之后也将孙泠泠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们,不知怎的,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她们一床四个大人加一个小孩挤一张床,结果人家才两人一张,还让猫也睡在床上。
“退烧药我也没多少,还是地震前高温时默默中暑时顺便买了一点。”边说,孙泠泠边从柜子里翻出一板退烧药,“要是吃剩下了到时候就给我,这种情况药品根本不好买!”
“你要是舍不得我直接给你五百块就行了!”罗薇一把抢过退烧药,不悦的说道。
“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