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秾迈进了屋子里。
周寒山也跟了进去。
邵嘉招呼乔文:“乔文,我们要进去了,你留下守着门?”
“别别别,别啊!”乔文一溜烟儿钻进了房间里。
邵嘉看向季深深:“季编要留在外面吗?”
季深深咬牙:“我真讨厌白一茅,你说他要是凶手该有多好。”
邵嘉摇了摇头:“白一茅要是凶手我们可治不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深深扬眉:“瞧你那点出息。”
邵嘉苦哈哈一笑。
季深深望着屋子里的人,压低声音说:“那难道是颜姐?我总觉得颜姐令人毛毛的。”
邵嘉惊讶地张大嘴:“不能吧,虽然艾情和颜姐有些像,可……”
“你也觉得像吧?”
邵嘉左看看右看看,小声说:“周导不是说了艾情就是为了颜姐量身定做的嘛,两人就在五年前拍过一次片,后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交流,是不是颜姐五年前就是这样?”
季深深捂着心口退后一步。
邵嘉挠了挠脸颊:“我只是胡说八道。”
季深深:“不,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季深深想了想,轻声问:“你说如果这个剧本提前进行完,是不是凶手就不再会杀人了?”
“哎?”
季深深扳着指头:“你看,死了阮总,死了孟依岚,又死了梁行渊,就差一个丈夫角色了。”
季深深眉头皱紧,喃喃:“就差一个丈夫角色了……”
“你们在做什么啊!”乔文大声朝二人喊道。
两人被吓了一跳,立刻收敛神情走了进去。
屋子的角落摆放着一张大床,屋子中间则并排耸立着四个画架,画架上都蒙着白布。
白一茅捻了捻床单,平静道:“不久前,这张床躺过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周寒山走了过来。
白一茅指点床单和床头:“你看,没有灰。”
颜秾说:“我到房间时,房间虽然被收拾过,但床上的卫生做的很粗糙,床头的角落的灰没有擦干净。”
白一茅:“这张床也太干净了,说明在这张床上躺过的人不仅有洁癖,还是在几天前离开的。”
周寒山:“你这么说,岂不是只有阮钦才知道我们上岛之前有谁来过了?”
“这是什么?”季深深好奇地去掀画架上的布。
“别……”
季深深手一抖,下意识松开了,白布顺着画架滑落,落在了地上。
手机闪光灯的光、手电灯光、烛光全都聚在这副画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