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平歌词老艺术家”
小时候拿出去让人羡慕的不得了可是倒仓了,一切都毁了
陶阳沉寂
他出走一走就六年
这六年发生什么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到后来南京南这一摔直接成名
但这一路上的艰辛他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听到他再也走不了路那种痛再也上不了他爱的那个舞台他心那种割裂般的难受只有他自己懂
他现在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大人他想张开自己的羽翼保护自己的小孩儿
想让谢鸿鹄在他的庇佑下多过几年
等到他保护不了小孩的时候,到时候只能让谢鸿鹄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恶意了
杨九郎见张云雷总算不说话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不是不能哄,最怕的就是自己前脚在这儿哄着,他在后边儿给你拆着台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让人头大
谢鸿鹄也不是笨,自然知道杨九郎想跟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跟着附和的点头
主要是他不想听杨九郎在搁那儿唠叨了
“干爹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您二位放心吧!那我先回房间了”
张云雷闭着眼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闭眼的张云雷立马将眼睛给睁开了
“翔子你说这小子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啊!?”
“听没听进去我是不知道但我看出来你俩是真的像脸上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带有的跟死人脸似的,可欠揍了”
“嘿你说他就说他,你带我干嘛呀?”
张云雷不服气自己怎么就死人脸了只不过有时候表情不太放脸上罢了怎么到杨九郎口中就这么难听呢
谢鸿鹄回房间后继续练习
他就是有这种毅力为了将一个贯口磨到最好他几乎一天从早到晚都在这儿练
其努力程度跟当年疯了的周九良有一拼
……
杨九郎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又听见他房间的动静了
出于好奇趴门口听了一下这一听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记得他刚才好像跟谢鸿鹄说让他去休息了,他就是这样休息的嘛
他不好开这个口,只能去找张云雷
进了书房就看见张云雷在那敲大鼓呢
这师徒俩人有一个算一个他真觉得他俩就应该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