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过如今的沈聿珩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整个心都系在谢语诗身上的傻子了,所以只是一瞬波澜,他又恢复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是吗?什么病?”
天真的上官玦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
“这就不知道了,殿下,我们今天出去玩吗?”
沈聿珩摸了摸他的头:“我还要去给父王请安,改日吧!”
上官玦失落一瞬,又扬起笑脸:“那殿下,我明天来给你带新出的话本子!”
送走上官玦,沈聿珩整理了一下衣袍,往南越王的宫殿走去。
宫殿里,不止南越王南晟在,南农也在。
或许是南越王室的基因问题,这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都是一副三十来岁的翩翩美男子形象。
沈聿珩行了礼,扬起一个笑脸:“父王,小叔。”
南农不愿受这王室身份束缚,故此小辈一向只按辈分唤一声小叔。
南晟看见他,露出一个灿烂笑脸:“乖儿子,快来,今天好点了没?”
要说还有一个令沈聿珩意想不到的,便是南越王的性格,似乎有些格外的……跳脱。
犹记得他醒来那日,这位父王一冲进寝殿便是眼泪朦胧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父王的心肝,你再不醒来,父王也活不下去了!”
倒是皇太女稳重得多,一边关心弟弟,一边还得安抚老父亲的激动情绪。
经过许久的相处,沈聿珩已经是摸清了众人性格。
他原也是张扬肆意的性子,却在公主府那日复一日的隐忍中被谢语诗一点点磨去棱角。
既用了南辞的身体复活,他便该代他承受一切。
一开始,他努力琢磨着原身的性子与他的亲人相处,却不成想,以前的小皇子根本毫无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