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隔音很好,张恒拿钥匙开门之后才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淅沥。
他把电脑包放到桌上,刚收拾完东西,就听见浴室里的水停了。看来阮宁已经洗完了。
他抬眼看过去,换洗内衣都被人收进了卫生间,一件都看不到。
搬来一星期,阮宁把自己的胸衣全都收了起来,除非到换洗的时候,藏在别的衣服里面悄悄晾干,然后趁他在床铺上休息的时候再收下来。
张恒不得不考虑自己贸然搬入是否妥当。但是每次产生这样的想法,在对上阮宁暗含爱慕视线的那一刻,都会烟消云散。
去他妈的保持距离。
张恒在椅子上坐下来,盯着浴室的方向神游,修长好看的手指点着桌面。
一个星期,他们几乎没说过什么话,更别提聊过什么。男生宿舍里正常的玩笑打闹一星半点都没有,俩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张恒自己苦中作乐,想着他们也算是“相敬如宾”了。
之前的寝室里,张恒虽然高冷,但室友开玩笑什么的他也会偶尔打趣,不至于连笑都不会,而阮宁简直太小心了,一星期对他说的话还没跟别人一天说得多。
他到现在,甚至连阮宁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阮宁压根没听见张恒回来了,对方也没喊他。刚才他沉浸在高潮里,什么都听不见了。
此刻他站着,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洗的有些久了,温暖潮湿的水蒸气在空中翻涌,浴室里让人微微缺氧。
阮宁轻轻打开了一条门缝,他怕冷,并没有开很多。
木质门板“吱呀”一声。
张恒眼睛眨了一下,开口想要提醒他,很快他不知在想什么,又把话吞掉。
他生生看着一截美好的藕臂钻了出来,沿着门扉上下晃了晃。
然后,又露出来半个美背。
张恒握起五指,几乎瞬间就硬了。
他把呼吸尽可能放轻,看着美人不小心走光了一半雪白胸乳,娇嫩漂亮的红豆奶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着。
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扑上去,抱住美人的身体狠狠吸肿奶子,揉美人白又翘的骚屁股,还想听美人情难自禁的浪叫,再把奶水都吸出来……
张恒直勾勾地盯着阮宁的身体。欲望喷涌似岩浆,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光。
阮宁在透气,感觉冷又往回缩。紧接着,他抬头看见了挂在阳台上的衣服。
他把贴身衣物都取走了,现在对方的衣服是他的两倍。而张恒的男士内裤刚洗好,就搭在正上面。
阮宁咬着嘴唇,丝毫不知此刻张恒的眼睛就在牢牢盯着他,心里还存着侥幸。
他轻轻拿起放在身侧的晾衣杆,颤颤地伸出手,去勾张恒的内裤。
反正也是湿的……
自慰只有0次和无数次。阮宁其实没有上瘾,但对上张恒,他的欲望很轻易就燃起来了。
他的阴茎翘的老高,往外吐着黏液,粉乎乎的,藏在门后面。
晾衣杆勾到内裤,摇摇晃晃的一路落下来,张恒看着阮宁慢慢变粉的胳膊,猜他是要拿自己的内裤自慰。
疯狂的念头这么一动,自己理智的弦就随着阮宁收回的速度,一根根绷断。
终于,他站起来,扶住就要重新关上的浴室门扉,微微拉开。一开口就是欲望燎烧,他沉沉喊道:“阮宁。”
……宝贝。
他从对方手里把内裤拉走,放在手里展开,目光落在美人的酥胸上,说:“你是不是拿错了。”
阮宁已经被吓僵了,心沉沉下坠。他呆呆睁着眼睛,手指紧抠住门把手,下意识想要马上关门,谁知张恒猛然掰开门缝,然后不容拒绝、大力挤进来。
他们一个穿戴整齐,一个光裸身体。
浴室里的水蒸气散了大半,白日照的人很清楚。张恒的目光快要着了火,一寸寸,把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狠狠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阮宁含着晶莹的泪,眼圈红着,抖着嘴唇说:“出去……”
临刑前的遮羞布一般,他抱住身体,蹲下来哭着说:“我拿错了……你出去。”
张恒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捏住细瘦的手腕,逼他跟自己对视,然后不解问道:“阮宁,你的胸怎么这么大?”
阮宁流着眼泪摇头,两只手伸到下面想要捂住,却被疯了一样的张恒拽着胳膊,牢牢禁锢着按在瓷砖墙上。他贴近了,美人扭过头不愿看他,又被掰着下巴堵过来。
他疑惑又问:“阮宁,你的手为什么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