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寒咬牙忍着,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只是眼睛没有离开东方必吟,就那样一直看着,&ldo;我们的仇恨到底是什么,要你这样的设计我,告诉我好吗?&rdo;他艰难的开口,轻声的询问。刚刚东方必吟的话已经叫他跌入谷底,他不敢再奢求东方必吟以前对他的哪怕有一点点的是真心,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不过都是一场戏,而他在戏里却傻傻的交付了真心。
&ldo;我们……&rdo;
&ldo;妖人,把问雨剑还回来!&rdo;
东方必吟还未开口,司徒一方就怒吼起来。他身形迅速的闪过来,一掌劈在冷易寒的胸口,不留情面。尔后他的手掌钳制住冷易寒的脖颈,眼里散发着冷光。
&ldo;把问雨剑和寒冰玉叫出来,不然我叫你立刻死在这里。&rdo;他浑身散发着杀气,冷易寒很快就被他捏的喘不过起来。而他打的那一掌几乎要了冷易寒的命,叫他动弹不得,连喘息都做不到。
&ldo;教主!&rdo;
&ldo;冷易寒!&rdo;……
只是须臾的功夫,莫言和青衣费子轩等人已经到了台上,与东方必吟和司徒一方对峙起来,莫言的怀里还抱着那把雨剑。
&ldo;你想要这个?&rdo;拿起雨剑,莫言连着剑鞘一起抵在司徒一方的颈项,邪佞的开口,脸上似笑非笑,&ldo;可是这只是问剑啊,庄主。&rdo;他幽幽的说,已经在手上使了几分的力气,在司徒一方的脸上留下一个伤痕,算是报在密室受伤的仇。
&ldo;你既然知道,就乖乖的把问雨剑还回来,邪教真是能耐,不仅得了问剑,就是雨剑也被你们这样轻易的就得到。&rdo;司徒一方已经松开了冷易寒,他负手而立,一点也不惧怕莫言的威胁,也对脸上的伤口不在意。
&ldo;怎么回事?&rdo;东方必吟听着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有蹊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江湖上一直以来传说的问雨剑竟成了两把。
&ldo;你真是愚蠢,东方必吟。&rdo;一声带着怒意的声音,赫连奕和风言从不远处落下,站在台中央的他看起来飘逸潇洒,如果忽略他满身的血迹的话。
&ldo;本来问雨剑就是问剑和雨剑两把,只是有心人故意说成一把而已。&rdo;风言摇动起折扇,斜瞟了东方必吟一眼,故意把声音说的大,叫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到。果然,立刻就能听见那些蠢货的交头接耳的声音。
&ldo;咳咳咳……咳咳……你们都没有死啊,问枫可以放心了。&rdo;冷易寒虚弱的扯出一抹笑,在看到赫连奕和风言的时候他安心了,他们都没有事情,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因为赫连奕一定不会叫柳问枫有事的。
君毅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极其细微的动作,本来该无人在意,却被杜擎苍看在眼里,他的眼光一下子变得阴狠,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ldo;说清楚!&rdo;东方必吟掐住冷易寒,揪住他的衣服,&ldo;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仇?所以和他们一起对付我?&rdo;他半是疑问,半是确定的问。
冷易寒冷冷的别过头去,不看他。为什么表现的像是受伤的人是你一样,一开始不就是你在设局,叫我一步步的朝里面钻,一步步的陷进去,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质问我吗。
东方必吟把他的不回答当成了默认,他心下一狠,用了十成的功力,捏碎了冷易寒的琵琶骨。
&ldo;啊!&rdo;一声惨叫,冷易寒惨白的脸上更是无一丝的血色,已经开始呈现出死人才会有的灰白了。
&ldo;东‐方‐必‐吟,&rdo;青衣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双眼通红,像是渴血的野兽,握起剑就刺向东方必吟。他敢伤害他们最尊敬的教主,还费了他的武功,怎么叫他不发狂。
&ldo;青衣!&rdo;流风深知青衣不是东方必吟的对手,也上前帮助他,只是他们都不能靠近东方必吟和冷易寒半分,更不要说伤了他。
赫连奕和莫言等人和司徒一方缠斗起来,无暇顾及东方必吟那边,只是他们都晓得,再这样下去,冷易寒必死无疑。
&ldo;毅儿,杀了他。&rdo;杜擎苍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指着风言,叫君毅下手。
君毅提着剑,几乎咬破嘴唇,他与风言对望着,最后一跺脚,迎上风言,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