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有烛火光芒,想必此时是白天,便朝着玄龙王的方向道:「大白天的,龙王来此何事?不会是找属下翻云覆雨罢?」
玄龙王只觉得今天的「慕天恩」似乎有些不一样。
在他看来,这两人是极为相似的,在抱着墨寒时,他
甚至要自己不断地在心里重复「这个人不是慕天恩」这句话,才能忍住不对他产生过多的怜惜。
即便如此,在和慕天恩在一起时,他仍然会有些错觉,想着颠龙倒凤时对方娇喘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脑海中便会出现拥抱墨寒时的情景,令他几乎错乱,几次对着慕天恩都险些发作。
唯一的不同想必就是慕天恩盲了双目,而墨寒并没有。
他的双目还有神釆,他方才目光流转,缓慢而迷离,竟像是流情万种,让他心中一悸。
不错,就是眼睛。
玄龙王出神地看着墨寒,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将头转过了一旁:「你少蹬鼻子上脸了,我是来找黄先生的,他怎么不在你这里?」
「你找他作甚?」墨寒笑吟吟地,将下巴微微抬起,仰视着看向玄龙王,浑然不知这般的目光和这样的微笑会是怎样地傲然,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诱惑。
「我听说,黄先生在给慕公子治病,想必他现在在慕公子那里罢。」
「他看了好几天了,每次问他都说也许可以治,也许不可以,也不知是真会治还是假的。」玄龙王皱紧眉心,不经意地泄露了自己的焦急,「小慕不像你这么随便,他一直不许我碰他,还说想亲眼看看我的样子,我实在等不及想要他早点看到我……」
墨寒只觉得两耳轰鸣,呆滞在当地,半晌作不得声。
他早知玄龙王对慕天恩情深一片,却没想到竟会情深到舍不得碰他……自己从一开始假扮成不同的人,却从未得到这种待遇,反而被他说成是随便的人。童子之身坏在他手上,却被他当成是风月场的熟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来寻自己的原因‐‐他并不是担忧自己毒发身亡才抱自己,只不过在慕天恩身上起了欲火,而自己却慕天恩如此相像罢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朦胧的影子,只觉得眼睛酸涩,恍惚中泪下如雨。
「哭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玄龙王嘲笑。
「这两天患了眼疾,会迎风流泪。找了黄先生看过,给我用了药的,对了,我那布条上有药膏,不知在何处?」
玄龙王看到他双目紧闭,朝着自己伸手讨要布条,原本还想嘲讽几句,但是看到他面颊上的泪痕,心中便有几分不忍,低头一看,黑布被自己扔在地上,沾了药膏的地方落了灰,已是脏了。
他微一犹豫,将黑布捡起,迟疑地放到他手心里,却见他紧闭双目,似乎是不想流下更多的眼泪,只是用手触摸着布条的正反面,慢慢蒙到了眼睛上,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到上面的灰。
玄龙王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但他既然蒙上了,也不好多说什么,想提醒他那是脏的,但又说不出口,只想着他刚才目光莹莹地看着他,几乎让他感到瞬间的窒息。
不愧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即使是讨厌的人顶着他的相貌,自己也会感到心动。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上了他的唇。
对方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往後缩了回去,用手背捂住了嘴唇。
玄龙王强行按下心中的苏麻感觉,冷笑道:「又抱又亲这么多次了,现在才装处子是不是太晚了?算起来毒发的时间要到了罢,反正都要应付,早点做了早点结束,我还要回去看慕公子的。」
墨寒听他说得无情,下意识地抗拒起来,但他目不能视物,很快被玄龙王按倒在褥子上,脚踝被握住,往自己胸口压来。
他不断地用脚去踢他,却觉得脚踝忽然之间疼痛之极,像是被玄龙王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拧了一下,登时浑身都是冷汗,下体猛然一阵剧痛,已被他硕大的性器捅了进来。
他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场性事,却是不知玄龙王怎么会硬得这么快。以前还会无聊地调几句情,胡乱伸手摸了他的身子几下就当是爱抚,现在都用不着了。
失明过後身体的感觉更是明显,痛觉的神经便如绷紧的琴弦,稍稍一拨动就会震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