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相距不过七八尺远,彼此再也无法闪避c两人似是都未料到,隐蔽已来不及,各自一沉丹田真气,急急落下身子。
赵天霄脚落实地,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如若放任此人逃去,必然要通知水盈盈,事已至此,只有杀之灭口,或是生擒拷问,或可逼出一些内情。”
心念一转,双足微一加力,重又跃起,扑回那人影下落之处。
哪知对方竟然也是一般心意,也跟着飞身而起,扑回赵天霄停身之处。
赵天霄右手一挥,发出了一掌。
对方也同时劈出一拳,只听那人影低声说道:“赵堡主吗?”急急收回拳势。
赵天霄听那口音很熟,也急急挫腕收掌。
但双方发掌太过迅速,掌势去势急速异常,一时要想收回,大是不易,拳掌余力,仍然撞了一起。人影一错,齐齐落在那灰色砖墙之上。
赵天霄道:“金兄吗?”
那人影低声应道:“正是老叫化子,此地不是谈话之地,这边来吧!”一纵身,落入了墙外暗影之中。
赵天霄已从对方口音中听出正是自己久寻不着的丐帮长它分舵全长老,立时一飘追了过去。
那人影举手一挥,取下头上的黑帽,右手在肩上一拉,脱下了一件黑色长衫,露出了一头蓬乱的短发。和一件灰色百结大褂,低产说:老叫化为了要探一件隐秘,不得不这般改装一下。”
赵天霄道:“可是为了水盈盈吗?”
金长老道:“不错,赵堡主大驾亲临,难道也是为了那水盈盈/’赵天霄道:“不错,为了镇远镖局一趟遭劫的暗镖……”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金兄注意这水盈盈很久了吗?”
金长老道:“不久,最近五六天的事。”
这时,田文秀、章宝元、谭家奇全都走了过来。团团把金长老围在中间。
那田文秀仍然是青衣小帽的装束,脸上涂着易容药物,金长老目光一掠赵天霄和田文秀,欲言又止。
赵天霄指着谭家奇低声说道:“这位是镇远镖局中的谭镖头。”
谭家奇一抱拳道:“兄弟谭家奇。”
金长老还了一礼,道:“这位是……”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道:“……”
金啸川道:“喝,少堡主也出马了。”
田文秀道:“赵老前辈的宠邀,晚辈岂敢推辞。”
赵天霄道:“金兄可曾探出一点蛛丝马迹吗?”
金啸川沉吟了一阵,说道:“这个很难说了!”
章宝元急道:“老叫化子你吞吞吐吐,是何用心?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很难说了?”
金啸川指按在嘴上,嘘了一声,道:“咱们不能打草惊蛇,跟着老叫化来吧!”当先带路,放腿疾奔。
群豪都知丐帮眼线耳目,金啸川这般小心翼翼,必有惊人消息,紧随而行,放腿疾奔,一口气跑出了二三里路,才放缓脚步,伸手指着前面一所高楼,说道:“请到老叫化临时行宫中坐吧!”
赵天霄抬头一看,笑道:“好啊!你几时把魁星阁改作你们叫化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