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帮你去买水。&rdo;
他把她放在经过的广场椅子上,准备去买水。
&ldo;不用,我自己去,你等等我。&rdo;
她自己站起身,朝他挥了挥手,带出香水和酒气混杂的味道。
还未等阻拦,她就已经进了广场边的便利店。
远远的,程衷这个没戴眼镜的近视眼只看见她买了好几瓶什么饮料,结完账还没出门就猛灌一通。
她是有多渴啊,四瓶水一起下肚,在执行什么命令似的。
超市工作人员都惊讶的瞧着她呢。
他看着好笑,朝便利店走去。
而她也像是终于解了渴,拎着空瓶往外走。
怎么她走路比之前更晃了。
阮拾月出了门之后没有朝程衷走来,而是抱着路灯杆子坐了下来。
程衷看情况不对连忙跑来。
站到她面前才看清,她哪是喝了四瓶水啊,是喝了四瓶白酒。
程衷的脸彻底黑了,从牙缝里磨出几个字:&ldo;阮拾月。&rdo;
把四瓶酒当水喝,得有多生猛。
你这个酒鬼!瘪三!
&ldo;我在。&rdo;她一本正经点点头。
她是个疯子,再跟她计较,自己就成了傻子。
这么安慰自己,他总算觉得心情平复了一些,再次把她捞到自己背上,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这一次的阮拾月很不老实。
这次她把自己的脸彻彻底底埋在了程衷的颈窝里,一直喷洒热气不说,有时嘴一撅,就结结实实亲到了程衷的脖子上。
程衷没办法搞她下来,只能忍受这样的酷刑。
陆铮今天刚下班,走在广场上寻思买点夜宵回家。
看见远处一个男人正背着一个女人往自己方向走呢。
女人整张脸都贴在男人的脖子上,很亲密。
陆铮一阵恶寒,正想着是哪两个伤风败俗的,就看清了他们的脸。
他们科室的和尚,道长,差个两撇胡子就能飞升的仙人,程衷啊。
脸趴在他脖子里的,陆铮看身形就辨认出来,真理本人啊。
好一个程医生!
哪有什么清心寡欲,只有看不见的骚包。
一时间,惊吓让他都忘记跟程衷打招呼了。
程衷没注意到陆铮,把阮拾月塞进车里,扣上安全带,疲惫不堪的回家。
终于把她背到床上,程衷如释重负,长松了口气。
准备去拿毛巾给她擦擦脸后就让她自生自灭。
可没想,他刚一站起身,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