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老大哥,恭喜你得到了一位女秘书啦!&rdo;杰民迎头招呼着白水。
‐‐&ldo;an-xa-xa-xa-xa……&rdo;包着汤团的哄笑爆发着。&ldo;马大主任你在这儿吊儿郎当。&rdo;
‐‐&ldo;我已经替你下了警告啦。&rdo;佩秋抢着说。
‐‐&ldo;哎哟!&rdo;超华叫着,&ldo;赶快去叫你阿哥好了!&rdo;
‐‐&ldo;你怕我不好叫,&rdo;佩秋反攻着,一车身跑去吊着了那默默无言的就象始终是愤慨着的少荪的肩膊。&ldo;阿哥,阿哥!超华同志明晚要请杰民同志吃饭,要请我们作陪。白水同志也要请的。我看白水同志是成功了,不过徐同志也快要回来了,怕要成为二等边啦。&rdo;
‐‐&ldo;an-xa-xa-xa-xa……二等边!&rdo;
‐‐&ldo;老大哥,&rdo;杰民对着白水说:&ldo;她们刚才在说,我还不相信,我看你这时分陪着少荪来,少荪自然是来接佩秋的,你来不是很有意思吗?&rdo;
‐‐&ldo;an-xa-xa-xa-xa……连你大主任都认起真来了。&rdo;白水笑着,一面搔着他的斑白的头发:&ldo;我是把汽车来尽义务的啦,帮忙少荪把我们的&lso;花&rso;送回去的。&rdo;
‐‐&ldo;什么花啦,杜老头子!&rdo;佩秋抗议起来了。&ldo;我不高兴这种把女性当成玩弄物的名词!&rdo;
超华和德贞在这时也同声响应了起来。
‐‐&ldo;那么,&rdo;白水说,&ldo;我以后就称你们为&lso;果&rso;吧。好让我今天吃一簇葡萄,明天吃一条香蕉,你们看好不好呢?&rdo;
‐‐&ldo;老头子的野心真不小啦,&rdo;杰民说着,在白水的笑声中又促着大家分手,于是乎主客六人便一窝蜂地簇拥下了楼去。
三
接着是五五的晚上,杰民到超华家里时已经是十点过钟,正中的客堂里面仍然是昨晚上的三位女同志。
‐‐&ldo;嗳呀呀,好容易等到了!&rdo;两位女主人争着说。
‐‐&ldo;你怎么到得这么迟?&rdo;佩秋说。
‐‐&ldo;对不住。&rdo;杰民嗄声地道着歉。&ldo;今天是五五,是马克思的生日,单是讲演我都讲演了十次。你们听,我的声音都成了破锣一样了。明天政治部的人要出发上前线,晚上在黄陂路开了部务会议,直到现在才抽出了空来,少荪和白水都还没来吗?&rdo;
‐‐&ldo;哪里,&rdo;佩秋回答着,&ldo;他们七点半的时候来过的了,等了你一阵不见来,他们又有别的事情走了。&rdo;
‐‐&ldo;怕他们不会来了吧?&rdo;
‐‐&ldo;哪不会来!&rdo;德贞反驳着说,&ldo;至少少荪是定要来的。我们的佩秋同志和少荪两个人啦,一个不同坐,一个就不吃饭;一个不在家,一个就不睡觉。你还伯他不会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