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x赵云
一个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一个是骁勇善战的将军。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是势不两立的对手。
两军对峙必当全力以赴摧毁对方。
赵云的长枪,枪出如龙。
澜的双刀,疾若流星,快似鬼影。
两人同时出招,刀枪相撞在一处,电光火石之间,周围发出巨响,飞沙走石,灰尘弥漫。
迷尘散去,终究是澜的速度更胜一筹,避开直取咽喉的长枪,飞身闪至赵云身后,急速出手,将刀刃抵在他的要害处。
赵云输了,闭上双眼等待痛快的致命一击,澜没有杀他,而是用刀柄劈向他的后颈,将他打晕,扛着他往峡谷深处走去。
等赵云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大腿和小腿并拢捆绑在一起,绳子绕过脖子绑在健壮的大腿内侧将两腿强行分开,私处大大敞开,这种羞耻的姿势曾经齐宇轩昂的将军怎能忍受,他挣扎着扭动身躯,澜的一双手把他双腿死死压住并吼道:“别动!否则伤的是你自己!”
赵云看着澜拿出他的利刃,搁在自己私处,冰冷的武器碰到肉茎,把赵云冷得一激灵,他惊恐地睁大双眼问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剃毛!”澜神情自若蹲在赵云下面,用他的短刀,一点一点刮过赵云私户的阴毛。
赵云脚趾蜷缩,屏住呼吸,不敢喘气,清晰的感受到利刃划过肌肤的冰凉触感,他身体禁不住发颤,曾经傲慢的双眼现在只剩下羞耻和愤怒,“我一定要杀了你!”
澜没有理他,专注于手头上的事,剃毛这件事他干得很仔细,绝顶高手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自然也不会留下一根杂毛。
无人的静寂之地,耳畔都是刀刃摩擦的沙沙声,菊穴周边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恐惧之下赵云的菊穴颤巍巍得不停收缩,这引得澜伸出手去扣弄里处,穴口撑大一点两根手指便塞了进去,紧涩的肉洞突然有硬物刺入,难以忍受的异物感逼得赵云不安地扭动臀部,澜没有说话,只是一巴掌抂打在他臀肉上。
“啊!”习武之人用力的一掌,把臀瓣拍出红晕,肉穴也在刺激之下紧紧吮吸两根手指,果真是又紧又热,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他,胯下那根就已经硬了,澜扶住自己的凶器抵着赵云的肉孔厮磨,已经不想再等了,要享受他的肉壁,握住的阴茎,看准肉洞猛得插了进去,那种湿润火热的肉感从阴茎传来直达大脑,澜腰间用力一挺,狰狞的阴茎插入肉穴中。
“你真紧!”不喜言语的澜情不自禁地说出三个字。
赵云抿紧双唇,剑眉拧做一团,疼得冷汗直流,布满青筋的肉柱破开他的身体,褶壁能清楚感受到阳具青筋上的脉络。
澜不断冲击着他,肉壁一阵阵的刺激袭来,赵云胀痛不适,全身发热,澜把他的腿压在前胸,这让自己插得更加深入,赵云肉壁泌出腺液,让抽插顺滑许多,龟头推开嫩肉节节前进,又慢慢扯出,被迫开的肉壁收缩回来包裹着阳具,棒身被又滑又紧的甬道强力套弄着,快感接连不断涌来,隐忍克制的澜此刻欲火焚身,兴奋难挡,握住赵云紧致的腰疯狂抽插。
每插进一下,都伴随赵云的痛苦哀嚎,锋芒毕露的双眼此刻被操出涟涟泪珠,如一粼水波。
澜从未见过这样的赵云,俯身想要吻他,赵云将脸撇向一边。
好,很好。
澜抽出些许自己的阴茎,穴口的软肉好像紧紧吸着他不想他离开,拔出三寸后又猛得撞进身体里。
“呃啊!”赵云大叫一声,痛到肌肉绷紧,腹部肌肉都在痉挛战栗。
剧烈地抽插把赵云撞得上下晃动,澜的下体拍打着赵云股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陷入情欲中的澜是如此残暴,放肆地撕裂着他的肉体,下身大概已然涨裂,也给那锐利的器官割裂、烫伤,甬道内好似被一团炭火炙烤。
澜只顾着狂抽猛插,反复操弄赵云,粗硬滚烫的肉棒顶得他快要死掉,迫得曾经骁勇善战的小将军呜咽求饶:“不要了……我……不行了……”
澜加快速度,快要发泄之时,猛然抽出自己的阴茎,蹲坐在赵云脸上,叫他张开嘴接着,赵云已经被肏得双目失神,近乎失去意识,木然地听从澜的话张开殷红的嘴唇,尽数接下澜的精液,脸上嘴巴溅满热烫的白浊。
亚连x杨戬
亚连将杨戬打败后,封住他第三只眼,扒光他的衣服,用捆仙锁把他绑起来,带他到了海都,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调教。
人迹罕至的海上小屋内,亚连冷冷的看着跪在脚边仍在发抖的杨戬,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居高临下的用靴子抬起脚边杨戬的下巴,强迫杨戬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杨戬谁是你的主人?”钢铁般冷酷的声音,让杨戬的脊骨忍不住一阵颤粟,杨戬紧张的吞咽着,“亚连主人,是您……”
看着曾经威武雄壮的战士沦为自己的奴隶,亚连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蹲下再跳起来做五十遍!”
杨戬只能照做,做到最后四十多个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亚连主人……我快不行了……”
阳具形状的肛塞直插入他的身体里面,随着跳跃蹲下,后边的男形就会更加突出它的存在,不断压迫着他体内深处,令他痛苦倍至的同时快感也油然而生,但已经被紧紧束缚住的前端却被禁止释放。
亚连冷冰冰地说“继续!不准停!”
杨戬俊朗的面孔痛苦地扭曲,咬着牙坚持做完最后几个动作,“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亚连没有一点怜惜,狠狠扯住杨戬脖子上的项绳,把他拖到内室,亚连让杨戬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这样的淫荡姿势还是令他羞红了脸。
亚连将灌肠器具的喷嘴迅速插入他体内,冰冷的液体顺着导管越来越多的流了进来,打了一个寒颤,用紧力量夹紧了双丘间的导管,决不能让液体渗出,现在他已无法再承受来自主人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