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保持这颜值。”“应该不会换嘉宾了,毕竟都相处得差不多了。”“确实,不过也好,我们也看习惯他们了,主要是加人并不一定有这么高颜值的嘉宾”“只有我的关注点是这都快要九点了,怎么他们还没吃好,特别是小玫瑰,你该睡了,你现在该回房间,卸口红,换衣服,洗澡,上床睡觉!!!”“小玫瑰怎么还不睡,我已经观察了好久了,他都吃完十分钟了,拿半个桃子啃到现在,桃子还剩下大半。”“小玫瑰你没有心,我们又不做什么,我们是为你着想,早睡早起知道吗?”“看来今天是无望了,不过可以期待一波明天,明天是约会,总不会搞到晚上九点吧。”“有道理。”季时见半个桃子硬生生吃到九点。等直播关了,他起身给大家告辞。在场的人都是知道季时见早睡的习惯的,纷纷给季时见说晚安。季时见经过盛卞,假装去拿东西,最后在盛卞脖子上弹钢琴似的摸了几下,然后笑着离开了。回到房里,他先去洗了澡,没用多久,二十分钟不到,换了一身睡衣。在九点半的时候,盛卞来敲门。季时见打开门,一把将盛卞拉进来,顺手关上门。他看着盛卞怀里的一捧玫瑰和挂着的摄像机挑眉。对方真就老老实实拿着玫瑰和摄像机来拍他。盛卞有些难为情,先是将玫瑰放在了房间中间那一大块的毯子上。他给季时见道:“抱歉。”季时见:“哦?”盛卞:“我今天有吓到你吗?有没有让你觉得不适应。”季时见问:“你说什么?”是吃醋还是给他说想拍他?盛卞知道季时见在问什么,他道:“都有。”季时见笑:“为什么吃醋,我和月薰明显不可能。”盛卞坐在毯子上:“就是吃醋。”这意思就是说没有为什么了。季时见拿起一朵玫瑰吻了一下:“这样吃醋吗?”盛卞不好意思的点头:“嗯。”季时见看着玫瑰,连玫瑰的醋都吃。季时见低头在盛卞嘴角亲了一口:“可爱。”盛卞抬头。季时见又亲了一下:“想亲。”盛卞:“你不在意吗?”季时见摇头:“不在意。”不仅不在意,这种行为还让他觉得心里满满的,有个人在乎他到连玫瑰的醋都吃。盛卞:“那就好,我会尽量克制的。”季时见反问:“如果克制不住怎么办呢?”盛卞沉默,他不知道。季时见又问:“盛卞,今天我穿着那身黑色裙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盛卞闻言咳了一声。“别问了。”季时见笑得特别有攻击力,直接抓着盛卞的衣领亲了上去。两人顺势倒在毯子上,季时见:“当时是想把我怼在玫瑰花里这样吗?”盛卞:“嗯。”季时见在盛卞脖子处咬了一下。“盛卞,现在给你个机会,来试试这个想法。”盛卞:“季时见,你会受不住的。”季时见双眼向上抬:“你说什么?”盛卞自诉:“你会受不住的,你不会喜欢的。”季时见一直以来亲他都是这种温温柔柔的风格,热烈却又细致,他受不住自己那种爆发。季时见:“那你就是不亲我咯。”盛卞绷直嘴角在季时见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然后他站了起来,拿着相机。“拍照。”季时见坐在毯子上:“你想怎么拍。”盛卞想象着自己要拍摄的画面:“你有白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吗?”季时见:“有。”季时见去找了衣服,没有特意去衣帽间换,直接在床上换衣服。盛卞歪过头,似乎在认真的处理鲜花。季时见换好衣服,赤着脚走过来:“然后呢?”盛卞:“你能找到喝醉酒的状态吗?”季时见来了兴趣:“不能。”盛卞点头,打算换一种。季时见起身去拿酒。他房里是有酒的,节目组备的,不算好酒但是也是酒,度数比那天的樱桃酒高多了。他撬开瓶盖当着盛卞的面灌下了半瓶。盛卞吓一跳,想要阻止:“太多了。”季时见性感又随意的喝了一口:“不多,喝不醉我。”他拿着剩下半瓶走过去,走到一半突然道:“盛卞,你要的真的是白衣服而不是没衣服吗?”盛卞动作一愣,没说话。季时见笑,抬手脱了上衣。他看着毯子上被盛卞弄下来的玫瑰花瓣,他将剩下的酒喝了躺了上去,慢慢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毯子边缘还有几支没有弄下花瓣的玫瑰,刺被盛卞细心的弄掉了。灯光朦胧,酒意上头,季时见眼里蒙了一层水汽,眼尾都被酒熏红了,不仅是眼尾,就连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红晕。神态也在变换,若说今天他拍摄是有意识的引诱,现在则是无意识的了。眉眼很放松,眼波婉转间一笑动人心。盛卞呼吸越来越紧,他拿起相机,无师自通的知道不能挡着光,不能死角拍摄。或许是察觉了他的摄像机,季时见笑,又张扬又魅惑。季时见:“盛卞,拍好了吗?”盛卞摇头。季时见的困意开始弥漫了,别人喝酒会精神,会发酒疯,他不一样,若是一直喝还好,若是只喝一点,他就会困得快。季时见打了个哈欠,为了醒神抬手拿起了一支玫瑰,手指抓着玫瑰将其揉碎在手心,他拿起来闻,一滴花汁恰好落在他锁骨。他很喜欢玫瑰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网友都说玫瑰俗气,但是他觉得玫瑰好看,好闻,红的似火,看着就是炽热。盛卞明明是在拍摄,却觉得自己也闻到了玫瑰的香气。时间走向十点,季时见彻底困了。他抬手:“盛卞,抱我去睡觉。”带着醉意的人是由特权的。盛卞将摄像机放好,去抱季时见。他道:“我给你将染上的玫瑰花擦了。”季时见抬手,任由盛卞摆弄。他太困了。这会眼睛都睁不开。他觉得锁骨处一阵温热,不像是帕子或者是纸巾的触感。勉强睁开眼,盛卞就在他眼睛上轻吻:“睡吧,我来收拾房间。”季时见闻言没一会就睡着了。盛卞将季时见塞进了被子里,盯着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他将房里的玫瑰花瓣收拾好,看着白色的毯子上沾染的玫瑰花的汁液,他不知道这种毯子要怎么洗,只好给节目组打了钱道歉,请节目组明天帮忙换一块。打扫干净房间,盛卞看着床上的季时见。没忍住半跪在床上伸手虚虚的描绘这人的五官。他在季时见的额头,眼角,鼻尖,下巴处轻轻的吻。手抓着被子外面才忍住没有伸进被子里。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盛卞非常渴望将季时见抱进怀里,那一定会连灵魂都跟着颤栗。他找出季时见的手机,关了声音,然后给季时见发消息,陈诉自己刚刚的一系列罪行。写完他看着这些消息,没忍住又补充了一条。补充完他将季时见穿过的上衣抱在怀里:“晚安,宝贝。”然后轻手轻脚的拿着东西关灯出门。选旗袍第二日季时见起来看着手机上盛卞发的一条条的供词,伸手去摸自己的锁骨。他若是在自己锁骨处倒酒,盛卞会喝吗?想着都让人勾唇。这两日都是早上九点开始直播,季时见起得早,干脆拿起手机学习外语。等到了七点半,他洗漱好下去吃早餐,一开门就在门口看见了礼品盒,盒子是黑色的,没有任何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