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闻言,泪凝于睫,眼底突然划过一丝惊慌。
差点忘记了,殷时律向来不喜欢用眼泪去解决问题的人。
白瑶忙道:“殷总我真的不想哭,但是我受了伤又缝了针,伤口真的很痛所以我才……”
她故意将话没说完,很痛很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殷时律站的笔直,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冷意不减。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厌弃,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殷时律沉声道:“我培养你这么久,教给你的都喂了狗了?”
“你被钟又凝推了一下摔成这样,第一时间应该是先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去理性的解决,而不是只会在这哭哭啼啼。”
“白瑶,你真让我失望。”殷时律说。
他最讨厌哭的人。
尤其是当他面哭的这么狠的。
看着就心烦至极。
白瑶的心脏瞬间被他的那句失望,激的在胸膛里砰砰狂跳。
她忙着解释,连眼泪也不往下落了:“殷总我只是因为又凝是你的妻子,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想着去解决,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
殷时律面无表情:“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推你。”
白瑶正极力的解释着,殷时律突如其来这句话让她怔愣住。
然后,反应迅速,可怜兮兮很委屈的道:“可能是的吧,我只知道当时又凝想要骂我,我想和她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又凝根本不听,直接把我给推下去了……”
“我想她可能真的没这么想法,只不过没想到自己力气那么大,能让我受这么严重的伤吧。”
殷时律静静的听着,双眸黝黑像一潭死水。
他语气平平,显然是对这些没兴趣:“钟又凝到底推没推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秘书。”
白瑶听闻,被子下的手无声的攥在了一起,不再说话。
她当下倒是有些纳闷,殷时律是不插手这些和他不相关的事的。
如今却为了钟又凝,和她在这里浪费这么久的时间。
难道……
就在白瑶还想说什么时,殷时律冷冷的道:“既然白秘书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就好好安心在家养病吧,这个月你都不用来公司了。”
白瑶瞳孔猛地一缩,“殷总!”
她已经被迫被殷时律休假几天,这个月都不用去公司上班,那跟停职有什么区别?
早在一年前,白瑶跟着殷时律在海外分公司时,就亲临过一件事。
那会殷时律就以关心员工身体为由,停职了一位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