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还没等说完,钟又凝就被呛到了。
殷时律急忙帮她拍背,冷冷的道:“让你欺负我,遭报应了吧。”
钟又凝猛地瞪他,“你说谁遭报应?!”
殷时律见到钟又凝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老实了。
钟又凝似乎被他那句话惹恼了:“你不就仗着我好欺负,就一直欺负我!”
殷时律蹙眉:“我什么时候一直欺负你了。”
钟又凝:“你还顶嘴!”
钟又凝直接就要一巴掌打过去,但忘记自己手里还有酒,直接连酒瓶子都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酒瓶砸在殷时律的额头上后,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殷时律的额角瞬间流下来一小流鲜血。
场上所有人听到这个声响,全部转过头来,消停了。
全场静悄悄一片。
钟又凝也愣了一下,她感觉头更晕了,急忙起身想走。
结果刚起身,就摇摇欲坠的往后栽倒。
殷时律及时接住她,阴沉着张脸:“钟又凝,以后你要在外面再喝一滴酒,我就弄死你。”
上次钟又凝喝醉了耍酒疯,他到现在都记得。
鲜血顺着殷时律的额角、脸颊流淌下来,给他那张脸增添了几分危险。
钟又凝推开他,站不稳的往后躲:“你别碰我!”
殷时律觉得大脑痛的像要炸了一样,半眯着眼往前逼仄一步:“我碰你,你就怎样?”
钟又凝死死的瞪着他,“滚。”
殷时律眼睛更加眯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钟又凝一张绯红的小脸上是醉后的冷漠嚣张:“我说,我让你滚。”
“怎么,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殷时律?”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我身边?”
“你难道就没感觉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吗殷时律?”
钟又凝笑的非常非常冷,似乎要趁着这次酒劲儿把所有的不爽全给宣泄出来。
“离婚的是你,不想离婚的也是你,成全我的是你,不成全我的还是你!不想相见的是你,结果相见的又是你!什么都是你,你怎么就那么矛盾?”
“既然离了婚就干脆点,永远别相见永远别做纠缠,可是你能做到吗?”
“每次见面不是跟我冷眼相待,就是故意气我,你就当不认识我一句话不说当哑巴能死吗!”
全场哗然。
钟又凝站在那摇摇欲坠,脆弱又充满了醉意。
但她的话,却字字在控诉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