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的出奇;
月,明的耀眼。
武泽天惊醒以后,院子里白亮亮的,像太阳也像月亮。白亮亮的光洒在窗帘上,她以为睡过时间了,太阳已经把光洒满山川,她拿起放在枕边是手机看了一眼,才是凌晨一点,她才想到这“白亮亮的光”是月色——清明节刚过,就接近“五一”了——今夜是农历三月十五。她看着身边睡的梅梅抱着她,正在她的浑身上下摸索——准确说,她是被梅梅“摸”醒了。
梅梅嘴里的舌头乱搅着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胡言乱语的说着有时候听不清楚的话。过了一会儿,梅梅“哼哼”地呻吟着带着语音,武泽天听得梅梅在不停的呻吟的时候呼唤着苟有志的名字,还清晰的叫着:“苟有志——‘二不过’——苟——武泽天听着听着,但她不能摇醒她——她也做过这种“渴望”的梦。
梅梅的声音由呻吟慢慢转到摸索,再把武泽天抱得“死死地”。。。。。。
“梅梅确是个‘情种’,欲望太强烈,或许与夜晚饮酒有关系”——酒能够点燃男人或者女人的‘欲火’,会把两个睡在一起的男女烧为灰烬——武泽天想着蒋欣说过的话。
梅梅终于安静下来了,月亮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这一对孤寡女人。
苟有志回到家里倒在沙发里,他丧气地又抽着戒掉半年的烟,他觉得这个烟要戒就一定要彻彻底底地戒了,不戒就一直抽着,戒过时间不久又抽起来,烟瘾特别大——苟有志一支接一支地抽着,不大一会儿烟就把一间房子装满了,他觉得刺得眼睛生疼,就打开门上面的风窗,滚滚的浓烟冲出去像这个屋子里失火了一样。李梅花看见院子里冒出的一股浓烟,真的以为儿子屋里失火了,从上房里跑出来,“哐哐”地扣着门扇叫着:“有志——有志——你醒着没有?”。
苟有志拉开门,浓烟把李梅花喷“打”了个趔趄。
“妈,没事,你去睡,时间不早了”苟有志说着,李梅花退进上房里去,儿子清醒着她心里就放心了。
苟有志睡在半年前兰兰和英英为他和兰兰准备的婚房里,就那么短暂的一个月“婚期”,他没有得到兰兰的“爱抚”,兰兰每个夜晚都睡的很迟,不是收拾锅灶上的碗筷就是打扫院子已经打扫过几遍的地方,反正是磨磨蹭蹭不肯进屋睡觉,即便是进屋里来,也不脱衣服就睡了,撩拨得苟有志心猿意马、饥渴难耐。“熬”到第十个夜晚,他听见兰兰鼾声均匀地睡着,就钻进兰兰的被窝,摸着兰兰穿戴整齐的身子,犹如跳进熊熊燃烧的大火里。于是他难耐的不由自主地爬上兰兰的身子,她和柳雨睡过五六年知道这是什么。
兰兰一下子坐起来,抱着一丝不挂的苟有志,把嘴伸过去,苟有志立刻咬住她的舌头狂吻着,也顺势把兰兰推倒爬上去,兰兰感到心里一股狂风巨浪猛烈地袭击着,然后镇定下来,她清醒地搬过苟有志的头,说:“你不要急,急了会生女孩子。”。
苟有志颤着声音说:“生个女孩子像你多好,我特别喜欢有一个‘小棉袄’。”。
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来,把光亮从窗帘侧面的缝隙照进来像一把刀一样——苟有志记得,不是月亮突然升起来了,而是云朵退去后“放”出月亮洒进月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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