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我作为离她最近的人。
我能感觉到杨姐在工作途中,反应速度的下降。
长时间盯着一个东西发呆,眼神偶尔失去焦距,还有频繁皱着眉头看窗外。
普通人也就是疲乏了。
但是放在她身上不对劲。
杨姐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魔。
一天24个小时,她是能不间断工作19个小时的人。
我此前查过她的病症。
眼部疾病的退化是很突然的。
可能某一个瞬间,你就会感觉身体突然不属于自己。
一切的机能都在改变,唯独一颗不服输的心还停留在原地。
这感觉太糟糕了。
我不是医生,治不了病。
作为朋友,我只能尽可能让杨姐开心一点。
不断抱怨在病痛中没有任何作用。
哪怕我现在身边围绕着都是群疯子病人,也没法影响我乐观向上的心态。
我要是苦着个脸,杨姐没病都要被我吓病。
确定杨姐的心理状态没问题以后,我出发去了二院。
小宁医生是绝对不可能跟我参加宴会的。
要是那帮瘪犊子玩得再花点,还没吃到嘴的肉都得给吓跑。
从此以后,小宁医生直接把我微信,qq,电话全部拉黑,我只能在网易云里面私信找他。
下场太惨痛,光是想想都吃亏。
能跟着我去的别无他选,只有苏慕白。
这货就算戴上口罩,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光凭身高气质都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
抛开苏慕白的疯病不谈,起码面子还是到位。
女人出门应酬,带个漂亮的陪衬品,最基本的属性不就是得长面子吗?
苏慕白从我离开首都以后,就回了医院治疗,好像更换了一个新的心理医生。
具体是谁我也没有了解过,只是途中回复过几条信息。
他在微信上不太黏人,我回了首都以后,也没有来找过我。
若不是要挡拜金男,我得过段时间才会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