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内瞪着双眼,不满纯名的软弱,&ldo;纯名,明明是她的错,你道什么……&rdo;
&ldo;闭嘴!&rdo;纯名的语气一下生硬起来,叫的爱内真的闭上了嘴巴。
女生可真是麻烦,栀晚瞧见这一出一出的,只觉脑仁疼,于是她转身离开了更衣室,剩下那堆人自顾自的叨叨。
&ldo;纯名,虽然你一向是整个球队脾气最好的,可是换做平常无理取闹的人,你早就和她理论了,怎么今天这般脾气好,挖苦你都不生气?&rdo;加护良美想了一路,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纯名垂下头,眼神闪烁,确实,平常她脾气虽好,可凡遇到不公正的事,她从来不会姑息。但是今天确实是自己有些理亏。
其实她和别人一样,听说过栀晚这人,今早不二带着她去网球场的时候,她刚好也在,她喜欢不二,所以出现在不二身边的女生她也一个不落的记下了,当然,并不是像别的太妹一样去掐架啥的,就只是记住那个人,仅此而已。
她站在下面,看着不二极力维护栀晚,她就猜到两人的关系一定非常好,所以才想要利用刚才的机会,接近栀晚。
好吧,她承认是拿栀晚当做踏脚石,趁机和不二熟识。
不过,她也承认栀晚确实如传说所说,冷漠无情,杀伐决断,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自己。
只是,她的心思从不会告诉别人,栀晚也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的事,但是她眼神里的鄙夷之色,该不会是真的猜到自己的用意了吧?
不行,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
及至五月中旬,迹部的手伤好了一大半,在家近两个星期的他被憋坏的不轻,这不,刚拆了石膏就迫不及待拿起球拍出门。
但迹部是什么人,他管家是什么人,管家怎么能任许迹部胡闹,于是命令保镖将迹部抬回了房间。
迹部被气得不轻,嘴里一直骂着死老头子,要不是他父亲给管家下死令,不准他在伤好之前碰网球,他哪有那个胆子敢&ldo;劫持&rdo;他。
&ldo;等大爷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rdo;他一脚重重踹了卧房的门,碎了一口之后,心烦气躁的摔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后理智终于上来了一点,他双目凝视着高高的吊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安静的环境叫他想起了那个人。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都两个星期没见了,不知道她在青学过得好不好。
栀晚的样子浮现在迹部的脑海,他唇角稍稍上翘,锋利如鹰的双目竟也变得如奶猫的小眼一般,清澈可爱。
可是,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她攻击他时的情景,迹部的脸又瞬间垮了下来,锐利的眉头也紧皱在一起。
只是他早就在栀晚和幸村殊死一搏时就差不多原谅了她,可是,他却不知道栀晚心中怎么想的,她那天望着他的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掉,她讨厌他,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想她为了不二恨自己。
毕竟,她讨厌自己,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但她恨他,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