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看在床头上,吸烟。
南漾被他搂着,半梦半醒之间,烦躁的嘟囔,“难闻死了……”
贺禹州深吸一口。
看着肌肉记忆,随手把烟蒂捻灭在触手可及的烟灰缸里。
手指摸了摸南漾的小脸轮廓。
面色比黑夜更要浓郁几分。
第二天。
周六。
南漾白天可以休息。
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刚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衣柜。
门口有敲门声。
三长两短。
很礼貌。
南漾笑着看向虚掩的房门,“是爷爷吗?爷爷请进!”
老爷子抱着自己的可达鸭走进来,“漾漾,什么时候去遛鸭鸭。”
南漾说道,“稍等,等我把衣服叠好。”
老爷子说了声好。
然后把可达鸭放了下来。
鸭子扭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在房间里迈着小猫步,像个模特。
就在南漾刚要从衣帽间出来的一刻,外面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南漾心里一惊。
急忙跑出去。
地上。
躺着一个杯子的「尸体」,橘色的瓷杯子摔的支离破碎,把手断成两截。
老爷子抱着可达鸭,吓得一动不敢动。
南漾靠近。
蹲在地上。
看清楚碎裂瓷片上的花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只杯子和温妍朋友圈发的那只杯子,一模一样。
“怎么了?”
贺禹州慢悠悠的扶着门走进来,皱了皱眉,“什么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