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知寻声看去,正瞧见那石绿宽袍的主人,郝余。
“我还要检举!”他顿了顿,继而云淡风轻说,“我前方右边的兄台藏着东西,如今正塞在靴子里。”
“你不要血口喷人!”一个青年站起身,怒气冲冲瞪着郝余。
郝余“噗嗤”笑了声,夏行安看去也笑了,“不打自招啊!”
“右边的人还没出声,你左边激动什么?”
青年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随后颤颤巍巍就要去扯夏行安的衣袖:“大人,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
“带下去,带下去。还有这两个。”
须臾后,香已燃尽,夏行安便盯着被留下的几人,淡淡出声:“你们现在交代还可以减轻罪责,否则……”
“你们就与仕途永生无缘。”
“我知道错了,都是他胁迫我的……”
最开始一份雷同卷的一位主人跪下来痛哭流涕。
“你们可要重写证明自身清白,还是老实交代,宽大处理?”夏行知扫了眼其余的人。
其余人都颤颤巍巍要交代。
夏行知拍了拍栾止玉,低声道:“把人名都记下来,得空交给我。”
“是,老大。”
“孙大人!你的责任了,我走了。”
说罢,他直接飞檐走壁,不见踪影。
两人默自摇摇头,栾止玉与他告别,孙侯儋便挥挥手将几人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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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还在宫内御书房待着,还不知道宫外出现这种事情。
直到门口响起轻微的交谈声,他眸色一亮,接着门推开,夏行知急不可耐地进来,啥也不顾就端起茶杯饮茶。
“没凉吗?朕命人换一壶。”
“不用,我就喜欢凉的。”
接着他给自己倒了两杯,今日可是废了不少口舌,给他累不行。
“怎么样?”
“陛下指得什么?”夏行知喝了畅快,才缓缓往谢璟那边走。
谢璟自然不知道宫外发生的,闻言对夏行安的态度表示不满:“你说呢?”当然是他日后的栋梁了!
“还行吧。”夏行知琢磨着回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属下抓的人不是很多,却也不是很少……”